盛华兴见盛晚溪又旧事重提,头都大了。

    使尽浑身解数,好说歹说,好不容易才把盛晚溪哄回隔壁。

    等人走了,他正要让秘书去打听,到底又是谁这么不识时务跑去惹盛晚溪这姑奶奶。

    门就被再次推开,“爸,你是真的不管盛晚溪这个祸害了,是吧?”

    盛华兴抬起头,一脸阴鸷地盯着她。

    “所以,是你又发疯,找盛晚溪说了什么疯话,对吧?”

    盛知瑶刚刚去洗了个澡,头发还是湿的,整个人看起来虽然干干净净,但脸上和眼里,都有点疯癫的狂意。

    “爸,我哪里有说什么疯话?你也是,好好劝劝姐姐吧。昨晚我去了贺夫人的宴会……”

    “什么?”

    盛华兴提高嗓音打断她的话,“你去了余雪晗的宴会?”

    盛知瑶得瑟地点头,“是啊,是陆梓柔亲自请我的!”

    盛华兴脸色发青,走到她身前,举起手,“啪”地一下狠狠甩在她的脸上。

    盛知瑶的脸立即红了,她用手捂着脸,红着眼瞪着盛华兴。

    “爸,你为什么打我?”

    盛华兴气得手都哆嗦了。

    “盛知瑶,我以为你只是蠢,谁知道你根本没脑子!”

    盛知瑶在盛晚溪那里受了气,回来还被盛华兴打,愈发地不服气。

    “爸,我哪里没脑子了?你就是偏心,无论盛晚溪做什么都是对的。可你知不知道?贺夫人昨晚在宴会上公开宣布,说陆梓柔才是贺擎舟的未婚妻,原来,陆梓柔和贺擎

    舟,订的是娃娃亲!”

    盛知瑶以为自己知道了重大的秘密,一脸幸灾乐祸道。

    “爸,你不是心疼盛晚溪吗?那你赶紧让她滚回家啊,别跟贺擎舟拉拉扯扯,坏了我们家名声,还得罪贺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