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没有点灯,昏黑如沉墨,我隔着浓墨,看见站立床边的人影。

    摄政王居高临下俯视着我,通身气势凌冽,黛紫绸缎融于昏黑,天潢贵胄。

    他突然笑了,缓缓道:“阿良每次都不情愿。”

    摄政王附身,指背划过我的脸侧,我皱眉躲开。但摄政王从不是好说话的,强硬掰正我侧偏的脑袋。

    轻轻于我脸侧落下轻飘飘的一吻,低呐:“可是分明是阿良最先来勾我的。”

    “你与我皇侄,丞相纠缠不清,或许还有更多我不知道的人。”

    “但阿良,你最开始,只是我的,为什么,要让别的脏东西碰呢?”

    摄政王边说边将我扒光。

    重生以来第一次感受事情不受控,我被药性磨得不堪忍受,面对眼前的罪魁祸首,也只有他能让我解脱这个想法。

    忆起刚进门时被亲上那铁锈的味感,我顿悟过来。

    原来那不是血,而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