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觉的骚话也不假,他都射两回了,还没吃到唐厉一口精,怎么算宁觉都觉得自己有点亏。再感受下还深埋在体内的硕大柱身上青筋伴随着唐厉的心跳突突地胀大,鼓动,但也确实没有想射的硬度,宁觉莫名有些气恼——这该死的男人怎么在床上还有那么强的胜负欲和掌控欲?似乎不动点真格的是真的吃不上这一口了。

    宁觉歪头在唐厉的颈项间轻喘,高潮后的呼吸带着颇高的热度喷洒在唐厉稍深的皮肤上,激起唐厉皮肤表面微微地战栗。得到令人满意的反应,宁觉勾勾唇,伸出柔软的舌头裹上唐厉的喉结,时快时慢的围着喉结打圈儿。

    宁觉眯眼看着喉结随着愈发重的吞咽动作而上下滚动,感受着更加紧绷的肌肉。

    就在唐厉被撩拨到边缘,宁觉突然张口毫无征兆地,重重地咬了他一口,偏偏咬得位置十分微妙——喉结与颈动脉之间。

    色情?还是威胁?都在一念之间……

    唐厉真的有些火了,直接抽出了自己的性器,将宁觉转了过去,按着他上身,就着宁觉跪趴的姿势又重重地插进他的粉嫩后穴里。

    “既然是只狐狸精,那是不是就应该用操狐狸的方法来操你,嗯?”唐厉大掌箍住宁觉盈盈一握的腰,高高抬起丰满的屁股,公狗腰快速地耸动着,手上也扣紧了宁觉的腰胯让他迎合着自己的动作往鸡巴上撞得臀肉荡起一波波粉白的肉浪。

    不同于之前还有些怜惜意味的由慢至快,有浅有深,唐厉这次完全没有给宁觉任何适应的空间,上来便是大开大合的肏弄,每一下都退到只剩龟头,甚至冠沟都能剐着内壁将深红充血的穴肉带出来,然后再被打桩似的钉回去,直接操进最深处。姿势的原因让操弄带来的不仅仅是致命的快感,还带了些狠厉动作的痛感,搅揉在一起后带给宁觉更大的刺激,让宁觉爽的叫床都叫不出来,只能趴在床上,似乎真的就像一只正在交配的母狐狸。

    “狐狸是不是都是这么被操的?嗯?”

    宁觉身上的大半体重都压在前半身上,呼吸都不太顺畅,更别说回答唐厉的问题,但夹得更紧的后穴已经给出了唐厉想要的答案了。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唐厉更加不知收敛,鸡巴顶撞的速度已经快到近乎残忍,茎身的青筋将肉壁和穴凌虐到红肿,神经兴奋到唐厉都想把两个鼓胀的精囊也塞进那销魂窟里享受一番。

    唐厉被宁觉勾得脑子里只剩下发泄兽欲一件事,宁觉也被肏到了失神,快感猛烈到身体无法承受,大脑无法处理,前端已经只能流出些微稀薄的液体了,后穴里的淫水还在汹涌喷射,一波一波无止尽地冲刷着性器的马眼和每一丝缝隙。

    “肏得好重……啊……嗯……肏到……啊啊啊啊啊!好大!!!啊……酸……肏……肏……里面啊啊啊啊啊!”

    宁觉没有力气精神去叫喊,只能嗫喏着,机械性地复述着真实感受的淫词浪语。

    刚开始宁觉还有力气攥紧身下的床单,而现在宁觉已经分不出一丝精神去控制自己其他任何身体部位了,手无意识抚上小腹,那里被唐厉捣弄到鸡巴肏进来时都能鼓起一个肉眼可见的弧度。

    “大……啊啊啊啊啊!鸡巴大……啊……嗯……穿了……啊啊啊啊啊!肚子肏穿了啊啊啊啊!”

    宁觉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唐厉却被这个无意的动作刺激地神经突突跳,本来已经大到可怕的肉棒居然又胀大了许多。

    “怎么还能大啊啊啊啊啊啊啊!别……受不了……别大……啊啊啊!给我……给……腰断了……穴……啊啊啊啊啊!穴被……被干烂了……”

    干烂了?干烂了才好!干烂了这骚穴就勾引不了其他人了,为民除害!唐厉所有的气血都集中在下腹硬到发疼的阴茎和胀到爆炸的精囊,脑子里也只剩下了把这个骚狐狸干死在身下的念头了。

    “啊啊啊啊啊!肏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又……又要到了啊啊啊啊!”

    前端完全射不出任何的东西,宁觉靠后面直接到了干性高潮。最里面的骚点媚肉长了眼似的玩命往马眼里钻,肉壁极限地挤压着茎身,整个甬道疯狂抽搐,如果说之前的后穴还是伺候讨好迎合着侵犯它的鸡巴,那现在的后穴就是个榨精的机器,不仅想榨干精囊里的每一滴精,甚至想抽走吞噬鸡巴主人的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