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夏有容明白了黎尔白的意思,抬眼看了黎尔白一眼,旋即毫不犹豫地贴近他,将唇印在了黎尔白的唇上。

    黎尔白微微有些惊讶,但还是没有拒绝,而是放任夏有容的亲吻,直到他的舌头受到阻止,收了回去。

    “结束了。”黎尔白看着微微喘气的夏有容,点到为止的将他推开:“去吃早餐,希望它还没有凉掉。”

    黎尔白没有对夏有容的劳动成果产生任何质疑,清粥小菜和蛋饼都吃干净了,之后吩咐夏有容将餐桌收拾干净,就离开了餐厅。

    等夏有容收拾完碗筷,出来找黎尔白的时候,就看到他正在将花盆搬到朝阳的地方。今天阳光不错,有几盆花需要晒晒太阳。

    他看着黎尔白的手出神,曾几何时,他对于这个遥不可及的性幻想对象,想要的很少,只是想碰一碰那双宽厚又极具张力的手,哪怕是握一握他的手就好了。

    但现在,黎尔白的手掌早已经近在咫尺,他却想要黎尔白的唇、黎尔白的触摸、黎尔白的控制、他想要黎尔白的关注,也想要黎尔白的喜欢和拥抱。

    夏有容的视线从黎尔白的手掌移到胳膊,前胸,肩背,最后是那张脸……黎尔白察觉到他的视线,看了过来。

    喉中一哽,夏有容走到门旁,看着黎尔白走进来,叫了他一声:“主人,有什么吩咐吗?”

    “有。”黎尔白回头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时间:“准备一下,调教室。”

    黎尔白的调教室从来没有这么高频次的使用过,他更倾向于日常生活的调教,而不是借助特定的氛围,但夏有容明显需要他花费更多的心思。

    夏有容洗干净进来的时候,黎尔白已经在了。

    “跪下。”黎尔白拿着戒尺回头看着来人,夏有容浑身赤裸,他这些一板一眼的规矩倒是不怎么错。

    “主人,我做错了什么?”夏有容不解地看着突然生气的黎尔白。

    黎尔白用戒尺轻拍手掌,冷着脸:“先挨罚,趴好。”

    “啪——”

    清脆的声响让夏有容浑身一颤,尽管每次挨打后都会上药,但他总觉得自己屁股的忍痛能力有所下降,不然怎么会第一下,他就那么痛呢?

    夏有容拼命的想,自己做错了什么?

    从昨晚到现在,他不是一直都顺着黎尔白的心意吗?

    叫他主人,服从他,照顾他,认清奴隶的身份……

    为什么突然要挨打?戒尺那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