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康巡查州府多年,这种情况以往也不是没有过,这一次他却疏忽了。

    昏h暗淡的烛光之下,nV子圆Tg着细腰,红纱下隐约可见的曼妙身姿b那纤nEnG的蕊bA0儿还要娇上几分。

    几息间,那细腻滑nEnG的肌肤便贴了过来,腰间襟带很快被扯开,衣衫半褪。

    尔康艰难地抬头看了一眼,便撞进了一双似水的软眸,楚楚动人。

    红烛薄纱,娇YAn美人,再加上助兴的媚酒,与特制的熏香加成,一时间,yUwaNg如毒蛊般从心底深处被g起,只一眼,足以令他神形俱灭,忘乎所以。

    像还在梦里。

    这些年的隐忍挣扎,一下如决堤洪水般有了由头,一发不可收拾。

    侍从们察觉不对赶到,正yu进门,忽听里面传来一些暧昧而黏糊不清的喘息低Y,二人生生止了步,竟一时不知该不该进。

    正思量,便听见里头nV子妩媚绵长的SHeNY1N出声,“爷——”

    二人听得一震,同时望向靡靡诱惑的声源地,忽见嫣红的榻幔中伸出一只柔白的纤手,g着肚兜从榻中抖落下来。其上绣着的石榴花,红YAn撩人,正巧盖落在自家主子散落在地的外衫上。

    两人只微愣一瞬,便立马移开视线,眼观鼻,鼻观心,默默退下。

    屋内的床榻开始摇晃开来,先是“嘎吱——嘎吱”缓慢的重复。很快,便如鱼贯水般流畅快速,三短一长,节奏快而猛力。

    尔康紧着眉耸腰挺进,热汗顺着额间细纹滚落,浑身骨血都被摩擦r0u出了火,燃到沸腾暴怒。

    最后那一下,尔康仰头嘶哑地吼了一声,任由胯头间无意识地颤栗抖动,严丝密合,灌得满满当当,他还从未如此尽兴过。

    到最后,媚香燃尽,酒意清醒,他仍驰骋着不愿停歇。

    ***

    清晨的江南一片B0B0生机,别院内的红杏开得正YAn,零星几朵探出墙外,迎着晨光在边缘处微微闪烁着。

    没了黑夜的遮掩,明媚的朝yAn让一切晦涩藏匿无从遁形。

    主房内,红床的被褥下是一片浊稠,满塌荒唐,这褥子还是三年前他与妻子到江南游玩时一起在街市上寻买的,上面绣着紫薇花。

    尔康坐在案桌边的藤椅上,抬眸望过去,那nV子便缩成柔软的一小团,乌发蓬松温顺,泛着红云的面容透着一层娇媚。

    他长指捻着眉心,沉声问:“你唤什么?今年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