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房间里,一张深色的大床,重重叠叠地映着两个影子,床头灯的光朦胧,掩盖着这深夜的放肆与激情。

    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轻手轻脚地卧在床边,窗帘密密实实地遮住月光,房间里很暗,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瞧见他睁得圆溜溜的眼。目光很亮,像三月山间的溪流,清澈而又热情。

    少年小心翼翼地向床上的另一边爬去。床的主人闭着双目,呼吸平稳,长手长脚地躺在中央。

    深夜像一层遮羞布,黑暗为少年添了几分勇气,剥下了他的外壳和伪装。在这个夏日的夜晚,青涩的少年浑身赤裸,爬上了心上人的床。

    他一点点地靠近,几乎掩盖不住灼热的喘息,他清亮的目光逐渐痴迷,近乎贪婪地注视着他爱的人。轻轻地,轻轻地,爬到他的枕边,将头虚靠在他的肩头。

    借着朦胧的灯——他已经打听清楚心上人的习惯——在这一片寂静中,无声诉说自己的爱意。浓厚的情感在眼底越积越深,将溢未溢之下,竟缓缓从另一个地方宣泄出来。

    少年趴着的那块床单洇开一片水渍,潺潺细流顺着腿间流下,那根尺寸可观的阳物也一点点地昂起头来,慢慢揭开少年腿间地秘密。一翕一合的蚌肉流着泪,淌着水,隐忍却又大胆。

    双性的少年嗅着心上人的气息,在寂静的夜里,一点一点地攀登上高峰。在潮吹那一刻,一直在心底默念的名字终于小声地从喉间挤出来:“阿璟……”他浑身颤抖着攀上云巅,在绝顶之时,从发红的眼尾落下泪。没有任何触碰就引发的高潮绵长又刺激,余韵不散,腿间溅出朵朵水花,甚至有几滴喷到了宋璟明的大腿。

    双性少年正儿八经用花穴第一次潮吹,连臀尖都在痉挛,一下子断了力气,倒在宋璟明的怀里。

    高潮还在持续,少年已经大脑一片空白,唯一升起的念头竟然还是:

    幸好,我给阿璟下了一点点安眠药。

    “啪”的一声,房间的灯开了。

    原应柔和的灯光刺激着少年已经适应黑暗的眼睛,凌厉而精致的眉眼受到突如其来的光照,条件反射地紧闭着,又悄悄地从上扬发红的眼尾落下一滴泪。

    少年心惊肉跳,手心惊得出了汗,有一刻心如死灰,闭着眼装死。

    “哼,”一个低哑的声音从头顶响起,“胆子挺大,还敢下药爬床。”声音喜怒难辨,带着一点微微的沙哑。

    床上的人半抬起身,原本闭着的眼睛睁开,清凌凌一片,哪有沉睡的样子。他细细打量着半夜爬床的双性少年,全身赤裸,冷白的皮肤泛着莹润的粉,紧闭的眼,挺拔的鼻,秀气的唇,十足的漂亮,胸前的两只白兔轻颤着,荡开乳波,尽管白日里裹着胸,但是却没有抑制住发展的趋势,大而圆,挺而翘,乳尖是粉红色的,已经硬的像一颗樱桃,浅红色的乳晕像是雪上的红梅。再往下是平坦的、还有些痉挛的小腹,精致干净的阴茎,龟头吐出乳白的点滴精液,腿间干净,没有毛发,天生的白虎。腿根处湿了一大片,甚至还在滴滴答答地向下流水。两条细长笔直的腿附着薄薄的肌肉,显出漂亮的线条。

    “纪行秋……”宋璟明眉眼凌厉,状似仍要说些什么,却被纪行秋打断,用嘴。

    纪行秋眼角还挂着泪,气势汹汹地用唇瓣堵住了宋璟明地薄唇,他的力气很大,却从没有用在心上人身上,这是第一次。他按住了宋璟明的肩膀,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不留一丝空隙,用乳尖去摩擦宋璟明的胸口,双腿一跨,伏在了眉目冷淡的少年身上。膝盖却抵着床,不让自己压着宋璟明。

    他吻得很急,却没有章法,像只狗狗一样舔舐着他的唇瓣,嘴上的动作不停,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身下少年的脸。

    他的心上人长得很好看,他一直都知道。一张美人面,一中当之无愧的校草。曾经无数个日夜他对着少年的照片发骚,妄想着被他抚摸,被他亲吻,被他进入。他会在课上望着他的侧脸,任由花穴泛滥成灾;他会在卫生间的隔间里,听着外头的水声,幻想着心上人有一日尿进他的两口穴里;他会在体育课上,和心上人一起挥汗如雨,在蓄意谋划的肢体接触中将刚换上的纸尿裤射得满满当当……

    他一直以为暗恋就这样无疾而终,宋璟明走他的阳光大道,他纪行秋拖着淫荡的身体在阴沟里肖想他的小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