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青岩费劲千辛万苦终于把陆箔歌给弄进了房间里睡了,青岩自己也是累的眼皮打架,也躺在床上睡去了。

    他俩这一睡,就不知道今夕何夕了。

    第二天的早上,陆箔歌的风止院内满满的大好阳光,房间里的陆箔歌脑袋里满满的都是美梦泡泡。

    还是青岩先醒了过来,看看外边的日头,那可真真的是日上三竿了,瞬时一个激灵,赶紧穿好了衣服来叫陆箔歌。

    “公子,公子,快起来了!”青岩跑到陆箔歌床边焦急地叫陆箔歌起床。

    “过一会儿再起,现在才什么时辰啊?”陆箔歌慵懒的声音响起。

    “已经巳时了,咱们今天还要去金玉店跟着王掌柜请的工匠学烧瓷呢!”青岩见自家公子这样,也只能好声好气地回答。

    听了这话的陆箔歌比青岩还激灵,瞬间睁开眼直直地坐了起来,“什么,巳时了,快快,要不然今天就做不好了。”说罢,陆箔歌不用青岩拿衣服,自己就拿起衣架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陆箔歌的衣服是熏了香的,所以就算是前一天晚上吃了锅子衣服还是有些淡淡的香味的。

    陆箔歌收拾好就往盛府大门走去,那里已经停了他刚才让青岩吩咐的马车。

    只是让陆箔歌没有想到的是,盛柏川的马车也停在那里,而且是停在陆箔歌马车前面的,看起来像是停了一会儿子了。

    陆箔歌只好停住脚步,头皮发麻地接受着来自盛柏川黑脸的神之蔑视,站在原地向盛柏川虚行了一礼,“盛先生!”

    “嗯,都已经这个时辰了,陆公子这是要出门吗?”盛柏川淡淡的。

    “嗯,前几天跟王掌柜约好了,今儿个去学制瓷。”陆箔歌很是乖巧的回答,主要是他还没有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既然要学,那就快些去吧!”盛柏川说罢,便上了马车,留下陆箔歌留在当地。

    陆箔歌楞楞的,转过头对青岩说“青岩,咱走。”

    陆箔歌坐着马车一路来到了金玉店,时间确实是晚了点,但是还好,够今天做完的了。

    到了金玉店,王掌柜领着陆箔歌进了铺子后面的一处院子,又转进了一处角落,抬头看去,只见那处角落里放着一堆高岭土,旁边还放着些平盘,那是塑胚用的,还有一些上釉的材料,院子里还有一个工匠穿着的人,在这些东西间来回走动。当然,陆箔歌第一眼看见的是那一个大大的,高高的窑。

    进了这一处角落,王掌柜才正式地向陆箔歌开始介绍,陆箔歌他们停下来之后,那个工匠也走了过来。

    “这个便是前日里从江州来的烧瓷师傅,学名叫做个过天青,他烧的瓷,个个儿出来都是个雨过天青色。釉质透明地像水一样,胎薄轻巧,江州城制瓷的师傅没几位能比得上这位过天青的。”王掌柜见过天青走了过来,就忙向陆箔歌说着过天青。“而且,这位师傅还是盛公子亲自修书请过来的。”

    陆箔歌一边听着,一边暗暗地打量着这位师傅,毕竟算是人家盛柏川亲自请来的,肯定是有些本事的。这位师傅看着十分祥和,脸上还挂着些笑,不知怎的,陆箔歌竟有一时间想到了他的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