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他家还能做什么?你能做什么?”忍了好久,时不时偷偷地挠一下痒痒的老六婶,这个时候恨得眼睛快突出来了。

    傅博延冷声说道:“是我。”

    他突然站出来说了这么一句话就停顿了,所有的人惊讶极了。

    他这话的意思是盛南珍是去找他,而不是找盛九?

    盛南珍微微皱着眉头,心想:大哥,话能不能一次性说出来?

    就在所有人都纷纷侧目看向傅博延的时候,傅博延才说道:“是我请盛同志去九叔家里,给九叔治病。”

    只是傅博延的话才一落下,人群里突然爆发出一阵嘲笑的声音。

    盛强:“哈哈哈。”

    他一边笑,一边冷眼盯着傅博延,眼里是满满的冷嘲:“这么说,盛南珍现在身怀绝技,懂得给人治病了?”

    确实,盛南珍一家在青山乡真的不起眼。

    盛镇北活得远远不如三个哥哥,再加上他们家有那么多孩子,生活能力处于仅能糊口的阶段。

    盛南珍又没上过学,没学过医,怎么可能给人看病?

    所以,他们觉得,傅博延把牛吹上了天!

    盛南珍要是能给人治病,青山乡所有姓盛的,可以把姓名倒过来写了。

    老六婶脸上的表情滑稽,一边顾忌着痒,一边眼里透着恨,她觉得傅博延多管闲事。

    “你一个外姓人跑到我们村里做什么怪?搅什么乱?谁不知道你就住在盛九的家里?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是不是盛九给你什么好处,你才站出来替他们俩说话?”

    这嘴巴简直臭得要死。

    盛南珍盯着老六婶,又给了她一个心理暗示,她说道:“老六婶,有说话的力气,你不如找个地方好好坐下来挠挠你自己的痒吧。”

    真是一秒之间,老六婶觉得自己再也站不住了,跳了起来,嘴上还骂道:“你个杀千刀的短命鬼,你居然诅咒我……”

    但是她却越骂越往人群外面跑去……

    因为痒,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