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火灵主神情憔悴地出现在逍遥殿——昨晚担心怒火攻心的沈晏修突然出现一掌拍死自己,她一晚上都敢没合眼。

    见火灵主面色憔悴,就静静站在那里也不说话,实在不像她平日里咋咋乎乎的样子,风灵主就打趣道,“江艳红你今儿咋啦!咋不说话?”

    火灵主拿白眼翻了他一下,并未搭话。

    见火灵主眼圈乌青,水灵主拿宽大的袖袍遮着嘴,笑眯眯地说:“听叶上秋说,火灵主昨日找他要了烈焰焚情,瞧她那精气不足的样子,怕是昨晚折腾了一夜吧!”

    土灵主插话道,“火灵主到底还是年轻,一玩起来就容易纵\欲\过度。不过你还是听我一句劝,再年轻也要所节制,我们修行之人,还是要清心寡欲为好。”

    你才纵\欲\过度!你们全家都纵\欲\过度!!!火灵主快气炸了,换做平时,她肯定骂骂咧咧一板凳就呼过去了,但今天不同往日,今天她还是乖乖的比较好。

    都到这个份上了,火灵主居然还没骂回来,其他三人再迟钝,也发现不对劲了,风灵主疑惑地看着她:“江艳红,你今天咋不说话?”

    火灵主生硬地别过头,依然不搭话。

    水灵主惊讶地说,“你脖子上缠着纱布做什么?……你受伤了?”

    这下众人才注意到火灵主脖子上缠着的纱布,齐齐惊讶了一下——江艳红可是化神期强者,在九嶷山统领暗杀部夜煞,谁能将她伤成这样……突然,他们猛然想起昨日下午,这货眼冒精光要做的大事,三人瞬间全都都沉默了。

    水灵主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一脸惊恐地指着火灵主,“……所以你昨日向叶上秋要的烈焰焚情,根本就不是给自己用!!!”所以你到底是给谁用!尊上还是云锦书!!!

    想到这里,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像看着怪物一样看着火灵主:“你昨晚不会真作死去了吧!”

    见火灵主闷着头不说话,众人瞬间秒懂,呼啦一声和火灵主拉开距离,以免到时候被殃及池鱼。

    这时,沉渊和沈晏修到了逍遥殿,沉渊坐在主座上,锐利的目光扫过鹌鹑似的江艳红,问道,“昨晚的事,是谁干的。”

    其他三人连忙和火灵主划清界限,齐齐伸手指着火灵主:“是她!全是她干的!和我们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火灵主心里一急,还想再抢救一下,居然忍着喉咙的伤痛开口,声音沙哑地为自己辩解:“……你们……少诬陷我……我那是为尊上好……”

    沈晏修的目光危险起来:为尊上好?你再说一遍?

    沉渊冷笑,“诬陷你?一个巴掌拍不响,为啥就诬陷你不诬陷别人,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不清楚吗。”见火灵主垂头丧气地不说话,沉渊接着说,“去,出去倒立绕山跑两百圈。”

    这回火灵主再也不敢讲价钱,乖乖两手撑地,倒立着跑了出去。

    火灵主出去后,沈晏修看向沉渊,认真地说,“尊上,自从云锦书上了九嶷山,九嶷山就风波不断,尊上,我觉得此人不能久留。”

    王建国难得附和一句,“属下也觉得那云锦书并非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