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飞羽的内心,不是没有过挣扎。

    絮娘年轻貌美,X情温顺,又不是那等水X杨花的nV子,若不是被前头的相公伤了心,只怕要傻傻地守够一年的孝,才肯让他沾身。

    他毫不怀疑,若是将她八抬大轿娶回家里,略施手段,必能哄得她Si心塌地,忠贞不渝。

    然而,宋璋明晃晃地把主意打到了她身上,还颇费心思地准备了一场鸿门宴,借着酒意将话挑明,等他拿出态度。

    难道他要为了这一点子儿nV私情,断送大好前程,止步于此吗?

    这么多年的苦心筹谋,讨好上峰时花费的银子与JiNg力,怎么能说放就放?一辈子gUi缩在这巴掌大的烂泥坑里,与眼光短浅的蠢货庸才为伍,又怎么能甘心?

    与登天路相b,区区一个乡野村妇,算得了什么?

    再说,只要他过得去心里那一关,在其中小施手段,偷梁换柱,巧妙地瞒过絮娘,并不是什么难事。

    庄飞羽不是婆婆妈妈的人,既然狠下心,就决意做到底,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

    他压下内心的愧疚与不舍,恭恭敬敬地向宋璋做了个手势,请对方尽情享用捆缚在床上、一袭红衣的美人。

    宋璋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打量絮娘此时的模样。

    她还不知自己已被情郎出卖,娇娇怯怯地靠坐在床头,玉脸被酒意和q1NgyU催得通红,绸带蒙眼,什么都看不真切,樱桃小口难耐地发出细细的喘息。

    大红肚兜遮住一双饱r,却遮不住丰隆的弧度,他早知她有一副绝妙的身子,眼下见这对x脯虽b不得青楼里的花娘硕大,也差不太多,不由眼神发暗,手心发痒。

    最令他惊喜的,自然是她浑圆的大腿之间,一口少见的白虎x。

    庄飞羽做事周到T贴,没有一点儿不情愿的意思,临撤出来的时候,往她SHIlInlIN的x里塞了根玉势,顶端抹了点儿下流春药,以做助兴之用。

    那玉势材质并不算多好,青绿sE的表面有些发乌,尺寸细长,通T冰冷,就这么堵在软软nEnGnEnG的r0U缝里,没有任何滑落的迹象,足见万金难求的“收口荷包”名不虚传。

    春药入x即化,絮娘越发难耐,身子里像有无数只小虫同时在爬似的,啼哭着绷紧了大腿,细腰前前后后扭动着,主动套弄T内的玉势,小声叫道:“相公……相公……我……我里头痒得厉害……快些c我……”

    宋璋满意地看了庄飞羽一眼,坐在床上,握住露在外面的玉柄,旋转着慢慢cH0U出。

    灰绿与粉白对b鲜明,本就ymI非常,x里不断传来的强劲x1力又给了他更大的刺激,呼x1声渐渐变得粗重,衣袍底下也起了反应。

    “呜……相公……”絮娘仰着脸儿索吻,丁香吐出,循着他喷出的火热气息锁定方位,讨好地T1aN了T1aN坚毅的脸庞,舌头又软又香,“相公……你怎么不说话……”

    cH0U拔玉势的动作顿了顿,宋璋沉默着,听见庄飞羽含笑回答:“往日都是我说,今日换絮娘说些SaO话,岂不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