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在一瞬间,常元龙胯下巨龙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粗喘着气紧盯美人penN1Ao的香YAn景象,将她从郭间手中接过,胡乱亲吻着沉浸在泄身余韵中的失神玉脸,粗声粗气问道:“小浪货可是被我和二弟C出了滋味儿?身子爽透了没有?接下来想让哪位哥哥g你?”

    见絮娘脸sE发白,娇怯地微微摇头,一双再度渗出N汁的yUR在他身下晃来晃去,他竟生出几分后悔——如此难得的宝贝,实在应该独占几日,翻来覆去地玩透玩腻,再丢给兄弟们享用。

    糙汉们不知分寸,若是一GU脑儿冲上来争抢,以她这g人的劲儿和柔弱的身板,怕是活不到明天早上。

    常元龙心里有些可惜,遂开口拦住跃跃yu试的众人,说道:“咱们寨子近来顺风顺水,收获不少,这其中三弟功不可没。我这做大哥的倚老卖老,便出个主意——三弟今夜将这小娼妇带回去,痛快耍上三日,待到玩够了再交给老四,按着次序往下,一人占她一夜。兄弟们以为如何?”

    徐宾白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他是舍不得放手,又抹不开面子,拿自己当挡箭牌,也不揭破,笑道:“既然大哥这么说,若是兄弟们没有意见,小弟就却之不恭了。”

    看得着吃不到的山贼们咽了咽口水,碍于常元龙的威信,只得暂时压下这GUyu火,安慰自己“好饭不怕晚”,掰着指头自去数日子不提。

    且说众人陆续散去,常元龙却对絮娘Ai不释手,将半昏半醒的她压在虎皮座椅上,掰开两条yuTu1,粗大的指节塞进被他g肿了的neNGxUe,有一搭没一搭地往外掏弄白浆。

    郭间安排手下清点今日下山所得,着人将兄弟们JSi的nV子尸首扔进深坑里沤肥,半Si不活的一GU脑儿关进地牢,留待接下来的日子里发泄兽yu。

    看见缩在角落里的三个孩子,他皱了皱眉,想着絮娘那般耐c,大概还能支撑一段时日,遂将他们留作人质,同样关进地牢之中。

    料理完诸事,他折身回来,瞧见常元龙嘴对嘴地往絮娘嘴里灌了几口酒,呛得她连连咳嗽,又挺起胯下依然嚣张的物事,强迫她给自己吃ji8。

    絮娘累得趴卧在男人健壮的大腿上,圆圆的nZI紧贴着结实的肌r0U,压得变了形,粉nEnG的香舌吐出,在沾满了JiNg水和y汁的ROuBanG上来回T1aN舐,说不尽的柔顺可人。

    徐宾白是落了难的世家公子,往日里红袖添香,Y风弄月,享用的都是gg净净的丫头和青楼里颠倒众生的花魁娘子,被温知府b上梁山之后,委实吃了不少苦头。

    吃食粗糙、住处简陋也就罢了,山匪们抢来的村nV实在蠢笨,没有一个入得了他的眼,他捏着鼻子也吃不下去,只得以手为妻,夜夜苦捱。

    因此,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个看得过去的美人,他也无暇再计较她g不g净,懂不懂诗词歌赋,这会儿见她和常元龙纠缠在一起,缓缓撩起衣袍,放出与他表象一样俊秀漂亮的yAn物,送到絮娘唇边。

    絮娘酒力不佳,已被灌得半醉,顾不得瞧男人们的脸,艰难地x1啜着常元龙又腥又咸的ROuBanG,被另一根y物戳了戳唇角,又从善如流地吐出嘴里的物事,将徐宾白一点点含了进去。

    他Aig净,那物又粉又直,没什么异味,不像常元龙和郭间那么夸张,但也不算细,絮娘恍恍惚惚间觉得倒b先头那根好接受些,软舌绕着要人命的系带不住打转儿,又浅浅探入顶端的r0U孔,灵活T1aN弄着,爽得徐宾白不住x1气。

    常元龙看得心如火烧,扶着y到骇人的ROuBanG在香nEnG的玉颈间蹭动几下,捞起她两只软绵绵的nenGrU,将yAn物夹在中间,大力推挤,不住搓r0u。

    粗糙的指腹拨弄着被许多人吃肿了的r珠,絮娘娥眉紧蹙,口中被徐宾白的rguN塞满,含糊着发出求饶之声,一只玉手刚刚抬起,还不及推搡,便被郭间的大手抓住,强按进胯下浓密的毛发里。

    通T雪白的美人趴伏在高壮男人怀里,两只r儿夹弄着黑亮的ROuBanG,右手包着另一个男人的要害,被他的手掌紧紧握住,快速撸动,嘴里吃着俊秀公子的yAn物,稍有怠慢之处,便会被他掐着下巴重重T0Ng到喉咙深处。

    她“唔唔”吞咽着淡粉sE的rguN,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晶亮的口水,一双美目半睁半闭,似醉非醉,又多又黑的青丝顺着香肩披泻下来,发尾搔动着尚未完全合拢的花x,沾了许多Hui物,黏成一缕一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