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将蒋星渊上上下下搜了个遍,一无所获之后,见徐宾白仍不放心,勒令他将衣裳脱掉,仔细翻检。

    如今已是初秋时节,山里又冷,蒋星渊脱得只剩一条亵K,光着瘦弱的身板,低着头轻轻打哆嗦。

    絮娘白着脸走过去,将他搂进怀里,小声啜泣起来。

    熟悉的香气伴随着做那档子事留下的腥膻气味,一并钻进蒋星渊鼻子里,他发现她b自己抖得还要厉害,悄悄捏了捏她的手以示安慰。

    他刚到絮娘家的时候,还不及她的腰高,这会儿已经蹿到x口的位置,略一转头,便看见衣料底下若隐若现的yUfENg。

    蒋星渊T1aN了T1aN嘴唇,意识到这是自己与大娘靠得最近的一次。

    近到只隔一层衣料,和那些肆意蹂躏她的男人们相差不远。

    他为她所受过的欺辱与践踏发自内心地感到愤恨,总想着有朝一日能替她讨回公道,将那些畜生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可与此同时,他又隐秘地生出嫉妒——他们抑或得到过她的真心,抑或与她肢T交缠,将最肮脏最wUhuI的浓浆S入她的身T,留下浓烈又刺鼻的味道,像雄兽在雌兽身上刻下永久的标记。

    那是他难以企及的亲密。

    他没有蒋星淳会投胎,反而托生在一个无情无义的nV人肚子里,从最开始就输了一着。

    他也没有觊觎她的男人们孔武有力,没有法子强悍地保护她、妥帖地照顾她……

    蒋星渊黑漆漆的眸子盯着絮娘平坦的小腹看了一会儿,又缓缓上抬,看向她高耸的x脯。

    絮娘浑然不觉,见十一将破旧的衣衫抖落来抖落去,始终没有发现什么,以为蒋星渊的计划进行得并不顺利,失望的同时,又暗暗松了口气。

    她怯生生地道:“真的只藏了几个烧饼,再没有别的……阿渊是……是我的孩子,平日里最是老实听话,绝不会乱动爷的东西……”

    蒋星渊听到“我的孩子”这四个字,明知她不过是权宜之计,依然激动得心口乱跳。

    他假装受不住冻,往她的怀里又贴了贴,双手小心环住纤细的腰身,对徐宾白道:“我娘还在你们手里,便是为了她,我也不敢偷东西。”

    他从来没有真真正正唤过“娘亲”。

    亲娘不许他乱叫,絮娘也不喜欢他用这个称呼。

    可这一回,她没法拒绝。

    十一对徐宾白道:“三哥,我里里外外全都翻找过了,确实没藏别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