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独羽自认为算不上是凤泣归喜欢的人,可又与他做遍了情人间该做的事,牵手,拥抱,抚摸,亲吻,赤裸相对,被压在身下顶开股间隐秘的穴口,一遍遍的被进入,被射进黏浊的男人的精液,被操到失神抛入高潮,甚至是令人崩溃羞恼的失禁……

    可是,这些都不是相独羽所心甘情愿的,他只是被圈禁的小小玩物而已,同笼子里的小雀无甚分别。

    相独羽时常这样想,心里便愈发觉得委屈难受,对凤泣归不满怪罪起来,怨愤那个人将自己抓了起来,又不让他离开,逼着他做那种事。

    然而,令相独羽更悲哀的是,他貌似比整天叽叽喳喳的小雀更不幸,得时刻准备着献祭自己的身体,承受凤泣归或粗暴或怜惜的侵占,一场水乳交融,紧密结合,不分地点,不论时间。

    ——

    几日前,相独羽在床上被凤泣归生生折腾了一个晚上,到最后更是被操的全身无力的瘫软在床上,阳物射无可射,顶端只能缓缓流出些淡黄色的液体来,竟是被弄的失禁了。

    相独羽攀着凤泣归的肩头乞求他停下,却仍是被按着腰继续操弄了好一阵,直至凤泣归在他后穴里射出来才算作罢。

    那时相独羽前端已湿透了,阳物软绵绵的伏在胯间,淋出来的黄色液体和着之前射出的白浊湿透了一大片床单和被褥。

    于是,相独羽在极度的羞耻和疲乏下被气的昏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时,被窝里暖和柔软,身上也干净清爽,应是被清理过了,但相独羽仍是记得昨晚被欺负的惨样,便暗暗心里发誓,不再理睬凤泣归。

    “即使是离了天空,失了翅膀的小小鸟雀,也是有脾气的,哼。”相独羽一个人躺在床上恨恨的想,顺便拍了几下凤泣归换下的衣物以泄愤。

    凤泣归以为这只是又一场尽兴的夜间云雨之欢,或者说稍微过度了那么一点点,却不知道相独羽早已暗中在心里又给他记上了一笔小帐。

    白日,二人一起用餐,凤泣归夹菜给相独羽,相独羽也不拒绝,只是头也不抬的自己吃饭,瞧也不瞧凤泣归一眼。

    夜里,凤泣归仍是如常的归来,脱衣,上床,覆在相独羽颤抖白皙的身上,分开他修长挺直的双腿,润湿那瑟缩紧闭的穴口,扶着自己的粗硬欲望,缓慢抵进,旋转深入,直至两颗浑圆的囊袋贴在被撑开粉嫩的穴口上,令勃发的阳物进到最深,才开始继续动作,深抽浅插,时而急,时而缓,换着力道,变着角度的干那一小段紧致湿润的甬道,顶撞研磨相独羽体内的敏感点,直干的相独羽前面的阳物也挺立起来,一股一股的往外吐露出精液,后穴又湿又紧的吮吸着他的那一根肉刃。

    相独羽虽然是被干的在床上身体晃动,呻吟不断,低声啜泣,却就是不开口说一个字,连以往的示弱和求饶都化作不连续的呜咽,被欺负狠了时也只是咬着凤泣归肩头哭泣。

    凤泣归到最后被相独羽哭的不知是心软,还是发泄够了,便抽出了自己的阳物,抱着相独羽一起入睡了。

    如此的情形,之后几夜都是,凤泣归将相独羽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握着他的腰九浅一深的抽送,之后又往那一小点要命的地方顶撞,令相独羽腰肢软成一片,后穴自发的吞吐含咬着楔入体内的怒张肉柱。

    相独羽双腿大开的躺在凤泣归身下,他一只手紧紧捏住身下已经皱成一团的床单,另一只手放在自己唇边,咬住,避免叫出更多淫乱的声音,手背上留下了好几道牙印。他眼角泛红,脸颊和身上全是汗,后臀和大腿间更是狼狈不堪,沾满了后穴里抽插时被带出的精液和脂膏,却仍是不肯低头。

    凤泣归觉得相独羽这个样子很少见,又有些好玩,便没有再去管他,又或者是拉不下面子去哄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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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高云淡,偶尔有几缕清风从窗外吹进,赶走了几丝屋内的烦闷和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