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知又哭又叫了半天嗓子都哑了,宋祈担心他脱水,于是维持着别扭的姿势伸长手捞过茶几上凉着的水杯,咕咚咕咚灌了陆南知大半杯,自己又把杯子里剩下的喝掉,喝完水陆南知的喉咙明显舒服多了。

    过了好一会儿,陆南知渐渐平复了呼吸,眼神也逐渐清明,他直起身,跨坐在宋祈下腹,不适地扭着腰。宋祈射完精后并没有把性器拔出来,现在还半软不硬地塞在他的阴道里,触感软滑,太奇怪了。

    宋祈伸出手拍了拍陆南知地屁股,觉得手感很不错,忍不住大力揉了揉,磁性的声音带着发泄过后的慵懒:“宝贝,别扭了,要硬了。”

    陆南知一把拍开他不规矩的手,情事结束,飘出去的理智又飞回来了,他想起之前被宋祈骗奸的事情,不由火冒三丈,咬牙切齿:“宋祈!你是骗子!你…你还不拿出去…!”他不太会骂人,脏话也不会说,车轱辘话来来回回就那几句。

    宋祈不痛不痒,他挑挑眉腰部暧昧地向上顶了顶,顿时陆南知浑身一抖,气势就软了下来。他看着宋祈痞气不失俊美的笑容,又气又急还说不出话来,他眨眨眼,眼圈一红,眼泪就要落下来。

    宋祈一瞧,顿时收敛了笑意,他怕真给陆南知气坏了,忙不迭直起身凑上去又是亲又是哄,要给他擦眼泪。陆南知侧头避过,手背在脸颊上一蹭,抽噎道:“你骗我,你是坏蛋…”

    宋祈没吱声,只稍稍变换一下姿势,慢慢把阴茎从陆南知花穴里抽出。没了堵塞,射满穴腔的白浊液体顿时向穴口缓缓流出,带过又红肿又敏感的肉壁,刺挠出一阵痒意,这粘腻又色情的感觉让陆南知忘了哭泣,呻吟出声:“…嗯……”

    宋祈抽出肉棒后把它粗暴塞回裤子里,他低下头靠近陆南知的下身,伸出两根手指撑开陆南知的花穴往里探,细细摸索检查过一遍肉壁情况,见没有撕裂受伤只是红肿才放下心来。因为手指的动作,白浊流得更加汹涌,滴滴答答地弄脏了皮质沙发上一大块。陆南知身上只剩一件宽大的T恤,被揉成皱皱巴巴的样子,下半身一丝不挂,大张着腿任由宋祈地手指在花穴内进去,而身前的宋祈,衣裤体面完整,除了额头洇出的汗渍,谁又能想到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情事。

    两相对比,陆南知羞耻得夹起了腿,伸手推着宋祈的胳膊,让他把手指抽出来。宋祁看到陆南知瑟缩的动作,以为他感到冷了,于是一边试图抱住他,一边伸手拿起茶几上的空调遥控器把温度往上调了几度。陆南知扭着身子不让宋祈碰自己,他抽了几张纸巾稍微清理下狼狈的下体,又捞起地上的内裤和裤子穿在身上,这才感觉没那么“弱势”,他侧坐在沙发上微撅着嘴不去看宋祈也不理他。

    宋祈苦笑着,头疼的想“重头戏”要来了。宋祈其实对这次的诱奸戏码并没有什么愧疚感,在他心里早已认定陆南知是他未来的老婆,提前睡一睡老婆怎么了?这次只是太急了,陆南知的心理还没适应过来,不过话又说回来,等陆南知适应得等到猴年马月去,半途再杀出个“李秋、张秋”怎么办。所以总体来说,还是利大于弊,也算是他们俩之间“教学研”活动取得的一个里程碑式进步。

    宋祈试图执起陆南知的手,陆南知不配合地一下抽走不让他牵,宋祈再接再励,陆南知怒瞪他一眼,撇开头不说话。宋祈把玩着陆南知的手心,故作无辜道:“知知为什么不开心,是因为我不够卖力,没让知知爽到吗?”

    陆南知闻言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仿佛宋祈头上长了个角。这人到底在说些什么,他怎么说得出口的?他气得是这个吗?!恍惚间,陆南知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宋祈装作没看懂陆南知变幻莫测的脸色,继续道:“那知知原谅我这一次,我一定苦练技术,争取下次让知知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