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节像是插入了一个紧窄、高热又湿滑的小肉套,被薄薄的肉壁紧吸着的触感很是舒服,不难想象若插进去的是敏感的性器,该会收获多么强烈的快感了。奥兹华尔德低头看了看他的小姑娘,显然子宫颈敏感得让她理智全无,她脸蛋上满是高潮的春色。那模样可爱极了,他拨开粘在她额前的几缕长发,让娇痴的面容完全露出来。

    “舒服吗?被我用手指操宫颈口。”他一边轻轻抽动着指尖,一边欣赏着少女脸颊潮红,双目失神,粉舌微吐的舒爽痴态,“嗯?”

    “呜嗯……”少女大敞成M形的双腿轻轻打着颤,来自宫颈的快感让她完全失了神,细嫩手臂也无意识地抓紧了他衣袖,“好、好舒服……”

    噗哧一声,陷在宫颈里的指尖又插深了一点。少女全身猛地一颤,绞紧的肉穴再次涌出一股蜜汁,奥兹华尔德的手掌和底下的床单都湿了一片。在她宫颈道里轻轻抽插着,他一边伸手逗弄少女的下颌,“小叶莎的子宫颈,真像果冻一样。”

    “呜……小、小叶莎的子宫颈、是,是果冻……”少女迷迷糊糊地跟着他重复,细白手指扒着他的手臂,脑袋在他胸口蹭来蹭去,“是湿漉漉的果冻……”

    他这个宝贝平时是脸皮薄,一舒服起来就什么话都敢说。在少女的宫颈口快速抽插了几下,奥兹华尔德抽出了手指,“啵”一声,带出一滩滑液和少女欲求绵长的娇吟。插在她子宫口的指腹聚了一汪蜜汁,他把手指放到正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少女唇边,“尝一尝。”

    立刻,柔软温暖的丁香小舌缠上了他的几根手指,细腻又急切地吮吸起来。怀里被他插得直淌水的小少女现在只剩本能了,一边像小孩子喝奶那样含着他手指吸吮,一边在他身上胡乱摸着,寻找能让自己舒服的,硬又热的东西。他感到柔软的小手摸进了他的睡袍里,然后她急不可耐地转过身,仍然仰着下颌含着他的手指,目光迷离地在他身上到处摸索,不断淌水的腿心在他膝盖上蹭来蹭去,开始试图解开他的睡袍带子——

    “这边……乖。”他抽出被她含得湿漉漉的手指,引导她摸出自己硬挺的性器,用下面那口湿润的小穴吞吃进去,“坐上来。”

    “啊嗯……嗯嗯嗯……”水汪汪的温暖小穴才吞进去个头,满面潮红的少女就喘息着,腿根不住打颤,忍不住直接坐到了底。鸡蛋大小的肉冠直接卡进翕动的宫口,少女尖叫一声,瘫倒在男人身上,“呜……”

    动不了了,含泪的漂亮眼睛抬起来看向男人,眼里满是情欲和渴求。奥兹华尔德托起她的小屁股,上下缓缓挺动起来,顿时那双美目中的祈求变成了舒爽的迷离,“嗯啊……啊……”

    他没有插得很深,每顶入一次,卵形的肉冠就戳开她小半的宫颈。水嫩的薄膜吮着那硬物,宫颈那圈最敏感的嫩肉被反复戳开又闭合,更深处的胞宫嫩膜饥渴地蠕动着,身体深处强烈的瘙痒非得让什么东西粗暴地插一插,才能够彻底缓解。少女的双臂缠上男人脖颈,挺立的小奶尖在他胸前蹭来蹭去,娇吟着渴求更多,“啊啊……啊嗯……舒、舒服……还想要……”

    冒着水的小肉穴娇媚地蠕动着吮吸他的性器,怀中赤裸的美貌少女媚眼如丝,奥兹华尔德却不为所动,握着她纤腰,只是轻轻地磨蹭着她的宫口,“该怎么说?”

    “呜啊……”叶塞尼亚拼命摆着腰想要往下坐些,却始终插不进子宫,难过得眼圈泛红,被情欲烧得滚烫的大脑分辨不了其他,只隐隐记得她面前的男人可以让她舒服,只要求他……

    “呜……插到我的子宫里面……求你……”

    长发散乱的少女扭摆着纤腰,香汗淋漓,目光涣散,含着男人肉茎的蜜穴中汩汩淌出淫水,像是哭泣一般——

    “主人……求你……求你……插插小叶莎的子宫呜呜呜呜呜呜呜啊!!!”

    奥兹华尔德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猛地挺身,粗大的肉冠一寸寸顶进极窄的嫩膜,直接戳到了她子宫深处。少女被那一下插得双眼翻白,全身颤抖,白嫩的脚趾都爽得蜷缩起来,发出娇媚的淫叫,蜜穴直接喷了潮,滑液从紧含着男人性器的肉瓣中涌出来,一股又一股。

    “这么舒服吗……”缓缓抽出半截性器,又猛地顶到深处,注视着少女迷乱地浪叫,奥兹华尔德露出满意又若有所思的表情。

    明明几天前刚被开了宫颈的苞时,还那么脆弱和恐惧地喊着疼的,甚至又像刚来那时一样地排斥他。

    那天他把昏迷过去的少女抱回房间,给房门和排气窗各加了几道锁。在他给她遭受了蹂躏的小蜜穴上药时,她醒了,惊慌失措地试图远离他,还差点从床上掉下去。他用一点镇定剂和止痛药混合起来,含了一口喂给她舌尖被咬了一下,又搂着她作了几天之内绝不碰她的承诺,才让她停止颤抖。确实,考虑到初次被开苞的小子宫比较脆弱,他本就打算让她休养几天。他搂着她什么都不做地睡了四天,然后第五天夜里,他被怀中乱动的小姑娘弄醒了。她软软地呻吟着,握着他的手指往下身湿润的水穴里塞,嘟囔着好痒好热好难受……他帮着她高潮了两次,她才又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才被插了一次,她那敏感的娇嫩子宫颈就食髓知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