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极致的性爱给许策昭带来了断断续续的噩梦,他梦到自己无论如何都挣不开床,有一双手从黑暗中伸出来,死死按住他,直到他不得不求饶,那双手的主人才慢慢从黑暗中走出来。

    “策昭。”

    许策昭浑身一震:“不要......!”

    “策昭!”

    许策昭的身体猛地下坠,继而被一双手托起,尤暄抱着他,神色关切:“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许策昭看到尤暄,松了口气,尤暄垂下头亲吻许策昭眉骨,短暂地温存让许策昭的身体慢慢放松,尤暄松开他,侧身撑在他身边看着他。

    许策昭被尤暄盯得有些发怵,他小心翼翼地看向尤暄,试图判断他现在是否还在易感期:“你......还好吗?”

    尤暄失笑,手掌在许策昭身上游走:“我很好,但你是不是应该先关心一下你自己?”

    尤暄握住许策昭的腰轻轻一按,许策昭便一下子绷紧了:“嘶——好酸。”

    “你应该推开我的,就算是易感期,Alpha被伴侣拒绝之后也不会轻举妄动。”尤暄在清醒之后看到许策昭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像是被人揍过一遍,那种感觉确实不太好受,性超过了合理的范围便是虐待,他不想虐待许策昭。

    “你把我看得太脆弱了,我可是Alpha,能有什么事?”许策昭握住尤暄垂落的长发,尤暄一蹙眉他就立刻心软,虽然身体酸软到不能动弹,但许策昭还是这样说,他搂住尤暄的腰让他压下来,尤暄侧过头避开许策昭的索吻。

    “你不要总是那么......”尤暄不继续说了。

    “什么啊?”许策昭笑,唇贴着尤暄发红的耳垂吻过去,“怎么这么别扭,被操的人可是我欸。”

    尤暄不相信一般看过来,问:“真的没事吗?”

    “真的。”许策昭面不改色,“但我可能还要再睡一觉。”

    尤暄躺下来,搂着许策昭的腰,靠在他身边:“我陪你睡。”

    许策昭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他几乎一闭上眼就立刻失去知觉,再醒过来是被手臂的刺痛惊醒。

    他刚要动弹,手腕就被人按住固定在原位,尤暄俯身亲了亲他额头,轻声说:“嘘,没事的,策昭。”

    许策昭睁开眼:“手......”

    “你一直没醒,我就叫了医生过来,给你打的是营养剂。”尤暄的声音很低,带着很重的自责,“你继续休息。”

    坐在床边的医生轻咳一声,收好东西站起来,对尤暄颔首:“许先生应该很快就会恢复了,建议您往后在家里多备一些营养剂,避免再出现这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