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老姐的驾驶技术是相当不错的,都不需要人吩咐说“坐上来自己动”,她自己就迅速手握换挡杆,十分熟练地挂了档。

    “唔唔唔——”

    颜籀不是不知道房遗爱是个混账,但他万万没想到能混账到这种程度。要不是生理上感受还是很不错的,要不然一定身心崩溃。

    但生理上的愉悦,也就是一两个姑娘后就不行了,到后来直接麻木,乃至身体出现了哆嗦,眼神都有点不好了。

    六旬老汉并没有老眼昏花,和单位里的老头儿们不一样,他连老花镜都没用,眼神是相当好的。

    可现在,当第五个姑娘上来之后,六旬老汉颜师古感觉房间里的灯好像变了颜色。

    这灯光,是换了绿色的灯罩了?

    “唔唔!唔唔唔唔——”

    惨叫哀嚎声继续响起,房间外,房遗爱依然美滋滋地喝酒吃肉,脚边一只装满了银元的箱子,被他一脚踹翻,然后嚷嚷道:“老子拿钱买姑娘们一个快活,再拿剩下的买颜师古全家闭嘴,冯公,你以为如何?”

    “高!实在是高!二公子,喝!干了!不醉不休!”

    冯智戴也悟了,妈的横竖自己就是陪跑的,怕个毛?反正天塌了还有个子高的,房遗爱在前面顶着,怎么地也得先弄了房遗爱全家才轮得到他这么个“越人”啊。

    于是一向克制的冯智戴,这时候是彻底放开了身心,喝吧,喝死拉倒!

    折腾了一宿,老中青三代尽数留宿妓院。喝得烂醉的房遗爱反而起得最早,奴婢伺候他洗漱更衣的时候,他随后问道:“昨夜如何了?”

    “昨夜小楼又东风,一树梨花压海棠。”

    “啥?”

    “二公子昨夜唱的诗啊?”

    奴婢一脸的仰慕,脸蛋更是红润,想来昨晚上是跟房遗爱玩了爽,美滋滋地说道,“二公子一边唱诗,一边朝楼下撒银子,都是银元呢。”

    房遗爱一拍脑袋,顿时想起来,自己昨天还带着一箱子的银元。虽然是特制的半两银元,但也是武汉铸造,绝非凡俗。半两的银元,比民间一两银还要受欢迎。

    这光景他也想起来了,当时喝高了,近乎全裸地搂着全裸的女郎在楼道里装逼,一边唱歌一边撒银币。

    楼底下的人一开始还骂娘,后来发现砸脑袋上的是银币,顿时兴奋起来。

    伴随着一阵阵“多谢二公子撒币”的欢呼声,一箱子的银币,貌似也没撒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