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闺房很安静,真的很安静,安静的老张只能坐榻上支起膝盖,扶着额头揉太阳穴。这特么叫什么事儿!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约好了来看崔弘道,人不在这里也就罢了。半路上薛大鼎因为“生产队”这个新型组织概念,激动的不能自己,现在还关在书房里面折腾奏章。然后萧铿这个二世祖给人做掮客,而且很有可能他的那位“隐居”好友,就是本县的县太爷。

    放鸽子已经很过分了,然而自己不过是散散心,吃吃开心果小核桃,欣赏一下水波不兴的风景,回忆一下往昔的岁月,感慨一番自己的艰苦奋斗。结果呢?三个小娘要敲他闷棍。

    事情发展到这里,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收拾,拔腿就跑,屁事儿也没有。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三个小娘敲人闷棍技术不过关,自己先踩着一地的干果摔了个半死。其中还有崔弘道的闺女晕了过去……

    “唉……”

    老张长叹一声,然后看着萧姝,“萧大娘子,其实在下真的不是淫贼,在下把锦袍从你嘴里拿出来,你不要喊,好不好?”

    萧姝点点头。

    于是老张把塞嘴的锦袍拉了出来,萧姝眨了眨眼睛,然后张嘴就喊:“救……唔唔唔唔唔……”

    张德眼疾手快,瞬间又塞了回去。

    “唉……”

    老张又是一声长叹,继续看着萧姝,“萧大娘子,人与人之间基本的信任呢?”

    “唔唔唔唔唔……”

    看来是没办法沟通了。

    萧姝就这么双手被反绑,然后屈辱地趴在榻上,眼神喷火地瞪着张德。

    管不了那么多了,还晕着两个呢。

    先把崔大娘子放好了,一旁萧姝扭动着娇躯,然而张德不为所动,解开了崔大娘子的领口,掐了一下她的人中。

    好一会儿,崔弘道的这个宝贝女儿终于长吐一口气,然后迷迷糊糊地半睁眼半闭眼地说道:“妍娘……姝娘……嘶,好痛。”

    老张默默地蹲在一旁,也不说话,不过他虽然不说话,却又撕了一片锦袍下来,随时准备崔弘道闺女要是也大喊大叫的话,立马就塞住她的嘴。

    “萧大娘子,你看,如果我是淫贼,还能放过你们?在下虽然不是正直君子,却也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

    咦?这话好像刚才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