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好了她演戏吗,怎么换成老太太哭起来了。

    “咳咳。”

    白文静咳了声,牛雪琴这才抹干净眼泪问:“他纳填房成,你可不能和离啊,丈夫是天,女人要是没了丈夫,那天可就塌下来了。还有,要是他真的跟你提起填房的事,你就多问他要点银子,记得把你弟那些高利贷给还了,这房子也破了,我看要重新盖了。”

    牛雪琴说着抬起头看着自己那破了修修了破的茅草屋,觉得日子好像又有盼头了。

    “没填房,我也没哄你,就是生意做赔了,外面欠了一大笔银子,待不下去才回来的。”

    白文静原本是想拿填房说事,可一听牛雪琴这么讲一瞬间改了主意。

    “你!你说说你都有啥出息?嗯?当初嫁给他我就知道没多大出息,细皮嫩肉的有啥用,还不是窝囊废,你也是没用,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我都嫌丢人,往后可甭说我是你娘!”

    牛雪琴翻脸比翻书快,遂又一想问:“你是不是哄我?你说赔了那就是赔了?小赔钱货脖子上的珍珠项链你咋说?”

    咄咄逼人的牛雪琴让白文静觉得她好似才是欠了高利贷的那个,对这老太太的三观感到无语,可奈何这是原主的亲娘,这要换做其他人,她早就巴掌上去了。

    “姐你也真是没用,连姐夫有钱没钱都不知道,我看是姐夫哄你哩。你也不瞅瞅我姐夫身上那缎子,都是我在赌坊看到那些老爷子们才穿的起的。”

    白正刚说完一脸洋洋得意,仿佛在嘚瑟一屋子人就他见过大世面似的。

    看着那一副嘴脸,白文静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抡上去。

    只听啪的一声,白正刚愣住了,牛雪琴忙上前查看她宝贝儿子的脸,看到白正刚脸上红肿了一大片的时候也怒了,开口就骂:“你这小贝戋蹄子,咋动手打你弟呢?”

    说完也将自己的手抬起来就往白文静脸上招呼。

    只是这一巴掌还没落下,就被薛长安一把抓住,薛长安的脸冷的像结上了一层霜,“娘这是叫我娘子啥呢?”

    “我、我……”

    牛雪琴接连说了好几个我字,却觉得大气都不敢再出一口。

    五年前那个愣头小子如今果然不一样很多,此刻光是气势都能压死人。

    “我教训我闺女,管你啥事,我还是你丈母娘呢……”

    牛雪琴硬着头皮说着,可声音却明显小了很多。

    “不就是银子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