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涨的快意如浪袭来,倾泻的春水沾Sh了亲密相贴的肌肤,ymI的水声在静谧的夜里格外引人,靖翎受不住这盈满的刺激,身T像被拉满的弓似的绷紧,攀着男人肩头的手指不住收紧,隔着布帛陷入肌r0U里。

    感觉到微痛在肩上漫开,鹿原看向靖翎,那叫人Ai怜的杏眼含着泪,目光迷离的聚焦在不知处,这快意太过,她显然是受不住,鹿原压着继续逞凶的冲动,向後一退打算cH0U身,但此时靖翎环在他腰上的双腿却g了下,彷佛是在挽留他,不愿他撤出,鹿原的黑眸顿时一暗,他彻底的cH0U了身,然後捉下靖翎的手脚,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将人翻了过来压进床褥里。

    靖翎的视野突然被满绣的绸被填满,双腕被男人单手扣在了额前,T被高高托起,呈现着跪趴的姿势,她不解地回头,才一侧脸便撞上那对幽幽黑瞳,男人在她颊上印了几个吻,哄也似的在她耳畔留了句「再忍忍」後便用余下的手托着她的腿根,再次闯了进来。

    已然学会承欢的R0Ub1热情的裹着入侵者,对於每次的破入都欣然接受,可每个撤回又都留恋依依,靖翎觉得这样的自己太过nGdaNG,但又无法不沉浸在快意之中,只能喃喃的念鹿原的字,提醒自己也提醒对方,这是两个人的共沉沦。

    後来又如何被鹿原摆弄换着姿势要了几次,靖翎有些记不清,只知道自己失去意识时,贪欢的x里,还含着鹿原那不知餍足的凶器。

    再次有意识时,天已微亮,靖翎花了点时间才完全醒了过来,一夜放纵後,她全身都酸的厉害,尤其是下身,隐密的异样藏在腹里,一时竟坐不起身来。

    挣扎了好一会,靖翎才撑起了身子,她还在昨夜纵情的床榻上,回侧过身,靖翎意外的发现鹿原面朝向她睡在身侧,那藏蓝朝服的交领微敞着,靖翎能看见鹿原随着呼x1平稳起伏的x膛。

    忍不住凑近了些,靖翎的指尖触上领口,把半遮半掩的布料掀开,那片x膛有不少已然痊癒的伤痕,但心口处,那天他迫她使簪留下的伤痕却还新着,当时靖翎自己因为抗拒划伤的手早已癒合,只留下淡淡的痕迹,哪像他的伤,还一副刚被人剜过似的狰狞模样。

    靖翎突地一怔,看着那红YAn的口子,她回想鹿原酒後吐的真情,皇兄和太傅的态度,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昭示着同一个可能,想到此处,靖翎咬牙振作起JiNg神,小心翼翼的越过鹿原下了床,从衣箱里捡了件披风裹上,赤着脚,无声地走到了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