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森特男爵是个温柔的男人,从来都是特别在意她的感受,是典型的妻管严,她切菜时不小心割到手指,都会心疼得不得了,性爱的时候也喜欢极尽温柔,小心体贴入微。

    然而,翰森特夫人偏偏喜欢被粗暴地对待。

    这种特殊偏好,在第一次触犯校规,被训导主任惩戒二十戒尺的时候,被完全激发。

    因为被打完屁股之后——她湿了。

    以前从未有过的情欲,被点燃。

    那时她就知道,她的心——会属于这个打了她,也打开她心房的男人。

    所以,她在其他被训导的学生离开后,跪在了他的办公桌前,目光灼灼地望着头发也没乱了一丝的男人,恳求道:“绅士大人,请您,允许我……伺候您雄伟的性器。”

    如果换了常人,可能会震惊于她当年的所作所为,然而莫兰德绅士并没有,他抬眼瞥了她一眼,右边的嘴角略微上扬,似乎对她的所为没有丝毫震惊,语气漫不经心地问道:“哦?用什么侍奉呢,苏珊娜小姐。”

    “……用,用……“她紧张地连声音都是颤抖的,她之前从未跪在谁的身前,更别说提出这样的要求了。

    她现在的所作所为与所受的淑女教育大相径庭。

    可即便如此,她也并非是对那些事情一无所知的小女孩儿,她曾经窥见过父亲的妾室曾经在父亲的书房,用嘴,伺候父亲的性器。

    那一幕,留在她心里好久,甚至在梦里也不止一次地出现。

    梦中的她,也曾向父亲的妾室一样,吞吐着某人的性器。

    但是,她怎么都看不清对方的脸。

    此时此刻,她清楚自己的渴望,她渴望像那样跪在地上,含弄男人的雄伟,然后用自己的唇舌舔舐,让对方雄伟的性器打开自己的嘴,填满自己的喉咙,只要对方被伺候得开心……

    还叫苏珊娜的她,红着脸,终于抬起头,鼓足了勇气,小声说:“用苏珊娜的嘴,用嘴……伺候。”

    “你伺候过谁么?“男人的声音波澜不惊地问。

    “没有!苏珊娜是干净的,您将是苏珊娜第一个伺候的人。“她以为他认为她已经伺候过很多人,拼命地辩解着。

    不过,男人听了,脸色并没有丝毫变化,继续道:“既然没有,就是没有任何经验。我又怎么,会让一个没有丝毫经验的人伺候呢。“

    原来,男人不是嫌弃她不干净,而是——嫌弃她没有经验。

    不过对方的理由似乎很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