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主管这次安装的技术工程师说已经将所有的尺寸都记录下来,这位首相高兴地道:“好,这么说,你们是有把握做出同样的一间厂房来的了?”

    “是的首相先生,我们有材料,有设备,还有安装尺寸,要做一间同样的厂房绝对没有问题。。。”白大褂肯定地回答道。

    首相满意地点头才看向右边的那个上校军衔的军人道:“酒井上校,你的工作有问题吗?”

    右边那个军人接过话头道:“首相先生,我们已经将秘密基地里的这间厂房用最高级别严密保护起来,我保证一只苍蝇也别想飞出去。”

    “嗯,很好,我要求你们不只是要保证安全和拿到安装尺寸,我还要你们想办法弄到它的生产过程,数控程序,总之要拿到其中的整套的技术。”首相说出了最终的目的,他不想受制于人。如果为了摆脱叶天涯而被另外一个连身份都不明的女人制约,那还不如安于现状。

    送走了两个得力干将之后,秘书就匆匆进来报告道:“首相阁下,z方传来消息,叶天涯的飞机于今天晚上七点到达,将下榻于帝国饭店。”

    “让警视厅和特高课加强戒备,防止漏网的右翼分子做出过激动作,确保叶天涯的安…哼哼,他的安全倒不用保证,只是要保证别让他找到借口又乱来。”这位首相在说到保证叶天涯的安全时突然打住,自嘲地讪笑着说完又道:“通知内阁成员和核能研究所所长,召开紧急会议!”

    “是——”秘书匆匆去安排,这位首相却依旧皱着他的眉头,因为他越想心里就越窝囊,别人要当明正大的来自己所领导的国度里杀人,身为首相的他竟然还得担心有人会去骚扰这个杀人魔头,这么没天理的事居然出现在了他的任期,如果以后找不回这个面子,那他就永远也别想在世界上抬头做人。

    叶天涯当然不知道,他此时到r国来正好让这位首相坚定了与那个神秘女人合作的决心,当晚就紧急召开了内阁秘密会议,说服了所有内阁成员得到核原料的调配。

    下榻到r国帝国酒店的叶天涯接见了所有在酒店门口要求采访的数十个外国记者,回答了记者所有关于这次前来r国‘合法’杀人的问题,然后还邀请记者去参观他的执刑过程,这可乐坏了这些无数次要求现场采访都让r国官方给拒绝的外国记者们。

    听到叶天涯竟然要带外国记者到现场,r国的外交官,那个曾经与叶天涯打过交道的进藤立刻就赶到了帝国酒店要求叶天涯收回成命,不答应他将外国记者带入现场。

    叶天涯冷冷看着这个比自己还矮半个头的r国外交官道:“我说过,从你们的人绑架了星夜开始,你们就没有资格跟我谈任何条件,要么那些记者们去现场,要么…我就把那犯人带出你们规定的场地,带到那些记者面前处决,任何人做错了事都得负出相应的代价,而你们做错的,就是你们用你们歪曲了的历史去教育出一批右翼分子,而付出的代价只是扫了点面子而已,对你们来说,已经是仁慈的了。”

    “你…叶天涯,你别欺人太甚!”进藤气得浑身颤抖,指着叶天涯脸红脖子粗的怒道。

    叶天涯轻蔑地看了他一眼道:“我刚刚跟那些记者说过一句话,就是别人在没有惹我之前,我从来不会去惹别人,如果不是有人敢绑架我的未婚妻子,说不定你们r国还将是我的下一个投资场所,你们的语言盗用了这么多z国字,应该知道z国有一句话叫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不饶人’。我就奉行这句话,我让记者进去参观,目的并不是想要如何羞辱你们,因为你们还不值得我去羞辱,我的目的只是要告诉这个世界我的这个信条,你如果不想死就立刻从这个房间里滚出去,还有记得把我要的人的脖子都洗干净了等着我。”

    这位进藤外交官被叶天涯气得调头就走,与叶天涯同行的z方外交人员汪绍洋有些不满地对叶天涯道:“小叶,r国现在已经提出与我国建立友好合作外交关系,再就就算没有建交,他也只是个使者,两军对战都不斩来使,何况这只是简单的交涉,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过份了。”

    叶天涯猛然回头过来,嘴角上扬淡淡笑着盯着汪绍洋,就那么盯着就盯着,直盯得汪绍洋心里发毛露出了恐惧的眼神他才笑道:“建交?关我屁事?国还跟你们建交了呢?那当初他还不是把你们在南斯拉夫的大使馆都炸飞了天,那还不是交战双方,还不是一样的斩了?你们还不是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如果换在此时,他们敢炸吗?你们这些外交官除了会遗憾,震惊之外,还会不会想想当年在r国铁蹄之下哀号的z国人民?与一个曾经屠杀过我们同胞的民族建交那是你们的事,想用来约束我?门都没有。”

    叶天涯说罢,甩下被他说得愧怒交加的汪绍洋,调头进了自己的房间,如果不是想通过正常渠道来让世界都看这场审判,他才懒得跟这外交官同行。

    ※※※※※※※※※乔治是联社这次派往r国专门采访叶天涯到r国审判r国人一事的,当初r国拒绝他们进入现场他还出面交涉了一通,结果还是无果而终,而当叶天涯答应让他们到现场时,他又重新看到了希望,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二天五点多就赶到了现场,通过r国的守卫军队的层层检查之后终于到达叶天涯要审判罪犯的地方,却只看到一间被r国军人层层把守的矮屋子。他和他的同行们都知道,那些绑架星夜的人和他们的幕后主谋就被关在那里,也许呆会儿他们就会被从里面带出来在此处决。他抢了个最好的位置,架起了自己带来的摄像机,完成这一切后看看时间,六点半,心里正想着自己是不是来早了点,回头看看快升起的太阳时,才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后竟然已经是里三层外三层的记者,架起的摄像机黑压压一片颇为壮观,乔治心里再没有来早了的想法。

    九点正,叶天涯如约而至,与昨天在酒店的健谈相比,今天的叶天涯没有回答记者的任何提问,就径直走进了那间被r国重兵把守的矮屋子。

    乔治看到叶天涯进入矮屋子十来分钟之后就退了出来,然后乘车扬长而去,他和他那些同样疑惑不解的同行们没能跟进去,也没有拍到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们却记录下了叶天涯离开后不到十秒那间不大的矮屋子里就传出的凄厉的惨叫,记录下了惨叫声持续了近半个小时才停歇之后,屋子周围的r国军人们开门进去看到里面的光景时一个个逃出来伏地狂吐的景像。

    乔治知道,他和他的同行们虽然没看到屋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却肯定,他和他的同行们是永远也忘记不了那持续了半个小时的惨叫声,那惨叫声让所有记者们都心都快被震散,当然并不是因为惨叫声大,而是那惨叫声中的凄厉、恐惧、痛苦、绝望与后悔让他们心颤,那是来自地狱的控诉,来自魔鬼的诅咒,那声音能让每一个听到的人都感受到天地变色的阴冷与恐怖。乔治还知道,这些惨叫声足以提醒这个世界的每一个人,甚至能够提醒还没出生的下一代人,提醒他们叶天涯和他身边的人,永远也动不得,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