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刻,苏佳禾被司机大叔安放回了苏墨的租房,只见苏佳禾刚一醒,正在抱怨:“什么?!苏墨撂下我一个人去铁岭小镇了?!苏墨,她大爷的!苏…”

    话音未落,苏佳禾卡了卡,然后…懵了。

    “苏什么来着?话说,我怎么会在这里?”

    另一头,某一县城,广场舞中心,苏妈妈正一边跳着夜舞,一边与邻居侃大山:“可不是,一听我那闺女谈恋爱了,我这心哇就激动得不行,我…咦?我啥时候有个闺女来着?”

    ……

    在苏墨被人渐渐遗忘的同时,博物馆外,避雷针打开了回放功能,然而却发现镜头中一片空白,就好像被人无形洗去了一样,如同记忆。

    苏墨神色一凝,总觉着这问题越发严重了,杵了杵下巴,分析道:

    “老公,我有种感觉,我们在消失…不是实际上的消失,而是名义上的,我们的记忆不见了,甚至我怀疑,有我们存在的记录也不见了,包括影像、照片,以及他人对我们的记忆…”

    话音未落,苏墨转头看向避雷针,似乎在寻求他的认同。

    然而未料…

    避雷针瞪大了双眼盯着她,那表情似乎是给雷劈过…

    眼前这位熟悉又陌生的美人,叫他“老公”了!叫他“老公”了!叫他“老公”了!

    避雷针欣喜若狂…

    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激动!

    但是,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完成了毕生夙愿。

    “你怎么了?”苏墨不明所以,伸手在避雷针眼前晃了晃。

    然后,忽地,避雷针握住了她的手:“你再叫我一声!”

    苏墨一顿,看着眼前可能有点神经病的“心上人”,莫名其妙:“叫什么?”

    “叫老公。”

    神经病!

    苏墨没大理解避雷针的心情,这夫妻之间不都这样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