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很懵,商言戈又确认了一编,自己选的是蓝碎花床单,没有躺在蓝白急救床上。

    所以,谢玉帛的行为逻辑是什么?

    商言戈观察了下谢玉帛,对方脸上两种情绪交叠,在“事情要遭”和“我很有理”间变换。

    谢家两兄弟大眼瞪小眼,商言戈心里有了计较,深呼一口气,率先从一团乱麻中走出来,“玉帛说他学了心肺复苏,在我身上试。”

    国师点头,没错,是这样。

    谢忱泊怔了一下,才确定自己是角度偏差,没看见商言戈还能动,他按灭手机,松了口气,“小帛,标准心肺复苏容易按断肋骨,哥哥明天给你买个假人,咱不要为难商总。”

    谢忱泊犹疑道:“商总,你肋骨还好吗?”

    他弟弟好像整个人重力加上去了。

    要不去医院拍个片?

    事实上,某位国师看视频的时候太困,压根没有注意到按压深度要达到五厘米。

    谢玉帛抢先道:“肋骨很好的,我又不傻。”

    本国师多少是半个中医,怎么会伤人?

    说起来,商总的胸膛十分宽厚坚实,根本压不动。

    他注意到商言戈拉拢领口的动作,后知后觉自己刚才干了什么。

    手心和脸颊都**辣的,谢玉帛羞愧地低下头去,他恐怕好几个月都没法解除商总的脸部模糊禁制了。

    谢玉帛触电似的把手从商言戈掌心抽回来,他还是不太明白当下的情况,但很显然,商总在帮他圆场。

    “怎么了!怎么了?”

    王付杨冲进来,急得满头大汗。他和王坪在门口站岗,心里都为谢玉帛捏一把汗,比高考考场外的家长还担心。

    人家高中生好歹学了三年,小公子可是裸考,监考老师眼睛还毒。

    听到谢忱泊的惊呼,两个中年男人吓了一跳,以为谢玉帛操作失误把商总怎么了,互相对视一眼,决定派王付杨进去救场。

    谢忱泊虚惊一场,觉得自己需要点一单王老板的祖传推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