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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径直在桌前坐下,从袖中拿出一张薛涛笺,笺上墨迹尤新,却不似寻常nV子写的一手簪花小楷,字迹遒劲凛然,端的有大家之风。

    这正是玉姝写给萧璟的药方,还是她衣衫不整地卧在床上,一面x儿里滴着水被他用手指r0u着,一面提笔写就。

    因nV子笔墨不能流传于闺阁之外,萧璟便重新拿张笺子誊了,想了想,复将那张薛涛笺收入一只小匣中,把誊好的药方递给疾风:

    “照着这方子去寻来。”

    疾风接过来看了一看:“小的看这上面的药材多数倒平常,不过这三味药引,仿佛是只有南荒才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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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璟闻言抬眸:“咱们的人都从南荒撤回来了?”

    “还有几个在那边,既是爷的东西,他们就是肝脑涂地也得给爷寻来,不过这时间上……恐怕至少得一个月。”

    一个月……据玉姝说她那热毒一月发作一次,若是一个月才能寻到药,她岂不是又要再发作。

    一时眼前仿佛闪过了香衾软帐内的无限春光,身上也又回忆起了教人Ai不释手的温香软玉,萧璟忽然侧了侧身,借着桌案遮住下腹,淡淡的语气中却是带上了几分强y:

    “半个月。”

    ……这,疾风一惊,但却不敢多说。因为他知道萧璟这副模样就是不容再讨价还价的,忙恭声应是,半躬着身T退了出去。

    到的次日,玉姝悠悠醒转。昨日她不及重新沐浴就睡下了,此时方才觉得腿间粘腻不堪,x口T上更是有些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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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忙叫了丫鬟打水来伺候她梳洗,凌波扶着她转进屏风后,又遣退左右。除下衣衫,只见她SHangRu腿根上都有浅浅红痕,尤其是那一对nEnG生生的玉兔,光看印子,就能看出那是男人的手指印。

    凌波不好多说,只假作不知,一面又扶她跨进浴桶,口中道:

    “姑娘,解药的事,难道不与老爷说一声?”

    玉姝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我从初cHa0之后,热毒总是一月发作一次,且多数是在癸水之前。爹爹素知我身T,知道哪几日或许要毒发的,若让他听说那些解药全都坏了,我又平安无事,他岂不疑心?”

    既不是服的解药,那便只可能是与男人……虽说玉姝此举只是为保全X命,也相信父亲不会怪自己,但老父自从母亲亡故后身T便大不如前,她又如何忍心让父亲再替自己担忧烦恼?

    索X不如将昨晚之事彻底瞒着他,左右萧璟已经答允会帮忙寻药了,待药材一找到再配了解药,便可再无后顾之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