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常年穿着黑sE短打,方便动作、不怕脏——主要是受伤看不出血迹。他脱了外套才露出肩上那道正在愈合中的伤疤,看着便是凶狠的一剑,险些没削去半块肩颈r0U。

    玉衡惊呼,“你受伤怎么不说。”

    白驹正扯开她腿根,X器在糜乱水声中嵌进她身T,他随意地看了眼肩膀,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快痊愈了。”

    “可……呃!”

    “专心点儿啊。”他垂头叼着她下唇,狠狠咬上一口,“说了没事。”

    “够……够了,你应该好好休息。”她断断续续地说着,这么会儿数不清自己去了几回,腰肢发软,仿佛都不像自己的。

    “C昏你再休息。”白驹拍拍她Tr0U,“再抬高点儿。”

    “没力气……”她眼中噙泪,香汗淋漓。

    “当初是哪个说要吃掉我?”他抬高她的腰,从上至下的C弄一次次仿佛打桩,又重又深,撞得她魂都散了,“玉大小姐,讲空话也很厉害嘛。”

    白驹拉着她的手到二人紧密相连处,硕大X器的根部还留在外面一截,“你看,都没吃g净啊……”

    他试探着将最后的一部分推进她身T,却听见她痛苦的SHeNY1N,只好停下动作,叹着气道,“真是怕了你,就这样吧。”

    已经够舒服了。

    “别……”她扯住他手臂,试图将腿儿向两侧张得更开,“我,我可以……”

    “再长两年吧你。”白驹说着弹了她脑门一记,“x小的可怜,还好意思说大话。”

    “不小,我……”她轻轻扭动腰肢,“我能……”

    “嗯,是不小。”白驹盯着她x前两团绵软,即便是躺下这般的姿势,rr0U也十分饱满,他抬手r0u上去,“一手握不住。”

    “白驹!”

    “怎么,你想我把你T0Ng穿?”白驹笑着瞥她一眼,大手又在她脸颊狠狠捏了把,“这句话唤得中气十足,我看你有力气得很呢。”

    他拉着她手臂将二人调换了个位置,自己躺下去,让她含着自己X器坐好,“来,让我看看你的手段。”

    这T位几乎让白驹的yjIng戳到x儿尽头。他用了些力扶在她腰肢,不让自己进得过深,玉衡却仍是难受。她咬着唇,手抚在他x膛试图将自己撑起,X器却直接擦过她T内的敏感处。

    玉衡身子一软,险些瘫倒,被白驹稳住身形后嘲笑道,“啧,作为大哥,我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