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回家便被关了一个月禁闭,是白驹拜托自家老爹出面同玉荀求情,才只关她七天。

    玉荀虽说是严厉古板,但唯一的nV儿实在是他的宝贝疙瘩。这次真的气昏头,y是把玉衡的武学提上日程。他本想请冰轮来做指导,但冰轮正忙着铸剑,倒是白驹自告奋勇,玉荀便由他去。

    只要让玉衡有自保能力,谁教都无所谓。

    “就是这样咯。”白驹将玉荀交代的事一一道来,“总之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剑法老师,不如先叫声师傅听听?”

    “你会用剑?”玉衡坐在庭院石桌上,正为条手帕绣字。

    “算不上JiNg通,教你还是够的。”白驹凑过去,看她绣了什么,“原来这个玉字都是你自己绣的啊……”

    “不然呢?”她咬断丝线,系了个结。

    “还好我没猜错。”说着,白驹从口袋里掏出一叠手帕,角落上无一例外都绣着同样的“玉”字,“喏,所以我清洗后都留起来了。”

    他凑近她,将脸颊凑过去,想讨个赏。

    “怪不得你一条都没还给我。”玉衡偏头躲开他,手指在他侧脸上轻轻一推,“离我远一点。”

    “玉衡……你之前对我不是这样的……”白驹被推开,很是不满,手掌从她宽大衣袖下爬上去,抚m0着她手臂内侧的娇nEnG肌肤,“明明很热情……”

    “大哥。”玉衡叹着气放下手帕,看了眼周围,“这是我家,会给人看到。”

    “我巴不得让人看见……”白驹cH0U出手,眉头紧皱,“遮遮掩掩实在让人不爽,我该同冰轮说明白,管他到底……”

    大哥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一向正直豁达,却也细心T贴,因此镖局的年纪相仿的镖师都愿意称他一声“白哥”。

    “白驹。”

    玉衡抬头凝视着他,点漆似的黑眸盈满认真、柔软青丝随意挽起,身后一片层叠花海映着雪肤,是能够令他心动无数次的美丽。

    庭院中盛开着明YAn的海棠,听说这是玉衡的母亲谢氏格外喜欢的花,玉荀为讨夫人开心,在府中各处都种满海棠树。但这般YAn丽的花朵却缺少芳香,实在是令人遗憾之事。

    白驹仍嗅到未知的芬芳,从玉衡身上,缠着书卷墨香,幽幽钻进鼻腔,g出灵魂深处的“魔物”,将他的理智一点点摧毁。

    “我们谈谈……”

    香气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