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

    部落族长的死亡,让蛮人士气直降谷底,恐慌开始蔓延。

    这是一个人数只有数百人原始部落,其社会发展还没出现农业,还是以渔猎采集获取食物为生。

    谁能获取更多的猎物,谁能让族人吃饱肚子,谁能保护部落,谁就是族长。

    犹如猴王之与猴群,族长的竞争一向激烈而又残酷,随时都会面对无数的挑战,当年老力衰,明智一点的通过“禅让”,主动退位,要么被新的更强壮的竞争者挑战中杀死。

    因此每一个在任的族长都是一个部落中最强壮最可怕的战士。

    这样一个人物的死亡,对一群组织结构松散而又纪律松懈的蛮人们的打击,可想而知。

    ……

    就在陈守义准备趁此时机,逃往通道口时。

    两条独木舟的蛮人,也慌慌张张的拿起撑船的蒿子,几个蛮人合力用力一撑,两条独木舟便一前一后的逐渐脱离搁浅的沙滩,缓缓的趋向大海。

    陈守义跑了几步,见后面再无动静,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他们竟然逃跑了?

    见到眼前这一幕,他脑子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回头又惯性的跑了几步。

    等等,既然如此,那我为什么还要跑?

    这样岂不是显得心虚,显得底气不足!

    他回过神来,随即,他就立刻掉头,朝原路返回。

    直到双脚沾到海水,他才停了下来。

    他远远的开弓朝天空射了几次,他发泄似的大声恐吓道:

    “回来,让我杀了你们。”

    “我会割掉你们的……呃!”

    他忽然卡壳了,不知道头颅该怎么说,他还没学这个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