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封北太阳穴一跳,一把掐住她的肩膀,毫不犹豫地甩开。

    “啊!”悠悠摔在地上,疼得爬不起来,那双带泪的眸子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厉少……”

    “呵呵!”他在她的面前蹲下来,手指掐着她的下巴,唇角噙着一丝讽刺的冷笑,开口说出残忍的话,“以为,模仿她的姿态我就会对多看一眼?”

    “连朋友都出卖的人,没有资格再待在她的身边,识相一点,滚出B市,滚出她的视线!否则……”

    他狠狠丢开她的下巴,“别怪我不客气!”

    警告完,他扯过几张湿巾纸,把手指仔仔细细地擦干净。

    想到刚才他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肌肤,心里一阵恶寒。

    “晦气!”他低咒一声,嫌弃地把手里的湿巾纸丢在地上,刚好落在她的脸旁。

    悠悠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心如死灰。

    看着被他丢弃的湿巾,莫名觉得她也同那垃圾一样,入不了他的眼。

    为了温乔那个贱人,他竟然如此羞辱她?

    好恨!

    可是不甘心又能怎样?

    她已经没有机会了,他要把她赶出B市。

    经过刚才的事情,她深深地知道,跟他对着干,她承受不起后果。

    ……

    夕阳的余韵透过透明的玻璃窗,在空荡荡的走廊上投下一束束暖黄色的光线,细小的尘灰在阳光中像个调皮的孩子,上逃下蹿。

    本是一派祥和的景象,走廊上的气压却莫名的低沉。

    许天宇坐在走廊的蓝色靠椅上,看着手术室墙上悬挂的红色闪烁灯,佝偻着背,整个人说不出的疲惫和落寞。

    许天盛,也就是许天宇的亲生父亲。

    颅内出血,正在进行紧急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