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黑夜如幕布那样关上,遮盖住了所有光芒,戏剧般的演出也随之拉开帷幕。层层叠叠机械又扭曲奇怪的Y诵从火光处升起,歌声渐渐变强慢慢转弱,男人们粗旷的嗓音搭配上敲击地面的铁器,形成了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感。

    「果然很奇怪。哥哥,这里的氛围让我不舒服」海因茨看了一圈周围垂挂着无数纸条的雪白的绳子。「祭祀」在他脑海中蹦出来,背上起了一阵J皮疙瘩,他靠近得哥哥更近了。

    「嗯,走,我们需要先找个地方整理一下计划」看见弟弟覆在他手背上的手,正不受控制般微微颤抖着,心疼不已。

    兄弟两人小心翼翼,仔细确认过周围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低头穿过绳子冲进主楼背后的边楼里,屏息跑向原本属于他们房间。

    似乎人群只是占领了主楼,他们畅通无阻。隔着玻璃外是篝火燃气的光芒和数不清拿着武器的入侵者,笔直望不到尽头的过道让他想起了曾经那条光永远照不进的肮脏小巷。那里净是盗窃和欺诈的「伙伴」天天不断上演着背叛和欺诈。可即使这样也b他们原本的「家」要来的好多了……

    毕竟他不想再看见妈妈哭着对他们说「如果没有生下你们就好了」

    「我们到了,看来电子锁没有被破坏掉,还能用」电子蜂鸣声将他神游拉回现实,看着海德里希试了几下都显示红sE的错误标志。

    「哥哥手太冷了,我来吧」他松开哥哥的手,食指轻轻一按呀,轻易的打开了门锁。

    即使是离开许久,但这份熟悉的气息依旧留在这个房间里,海因茨称之为归属感。

    「即使我们离开了几年,这里还是没有变」海德里希有些感叹。

    「那是因为修一直在叫人打扫的」边走边把扎成马尾的金发松开,坐在床沿上。指缝cHa入头皮按压。刚才的东西看得让海因茨有些头皮发麻。

    「修……」海德里希不带任何感q1NgsE彩喃喃出这个名字,爬ShAnG来到弟弟身后。用手背温柔地抚m0着他的肩膀「我一点都不知道」

    「哥哥这几年眼里根本看不见别人,整天就是埋在工作堆里」海因茨享受地闭上眼睛,宛如家猫一般安安静静享受着他的按摩继续开口「修真的很好,教会我许多我从未知道的知识。他也会认真倾听我提出的疑惑,耐心解答」

    「你感觉自己被他尊重了是么?那种感觉是在莉莉丝这无法得到的」双手轻重缓急地按摩弟弟的肩膀,由下至上到达他的脖子。

    冰冷的手碰到敏感的颈脖,海因茨不禁抖了一下,似乎不愿意提及这个人的名字,并没有做声。黑暗中海因茨享受着世上最亲近之人的Ai抚。

    沉默没有持续多久,海因茨忽然睁开眼反手揽过背后人的腰。也许是力气有些大,惯X把他们两人一起带到墙壁和床的过道上。过道很窄只能容下两人。

    在狭小的空间里,海因茨压到海德里希的身上。因为背着光的缘故,他的脸变成灰暗的影子,只有一双碧蓝如晴空的眼睛闪烁着光芒。

    窗帘外隐隐约约的火光也无法掩盖躺在地上海德里希苍白的脸庞。海因茨俯视着他,双手捧住他的脸颊,细细地,一点一滴认认真真看着他「无论我怎么谈论修,心电感应告诉我哥哥一点都不生气」

    「我生气了,你会高兴吗?」不避让来自弟弟直白的眼神。

    海因茨听后笑了笑,m0着遮挡住哥哥眼睛的发,轻柔拨开可以更看清他的双眼「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就是这样睡在家里的地板上的吗?其实我并不讨厌,即使晚上很冷,每天骨架都要散了」

    说着在海德里希额头上轻轻一吻,由颈至x膛和双臂,他依次吻过。这几年的里他们一直没有什么像样的接触机会。哥哥不是在工作就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他们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