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必嫉妒,他们虽快活,你现下也不差,嘶,骚屄松一松,不要夹这么紧……”

    老三已将龟头顶入厉霜抽动的宫口:“殿下,你这怀孕的子宫牢牢吸着我的屌,不许我出去呢,我是不是要肏着你的宝贝野种了?”

    相似的话语之下,厉霜隐隐记起,那最是痛楚的第一个夜晚。

    “看不出来么?”那男人低笑一声,“你哥哥眼里只有慧国那小孽种,你找孽种来喝酒,将他灌醉了,不让他们见面,是不是?可你挡得了今天,挡得了明天么?现在你……你被我肏透了,肏得破了身,骚屄夹着我一动也不动,骚子宫含着我的屌,不许我出去……你比你看不起的小孽种,更要不堪呢。”

    厉霜那时痛得恨不得将身子剖成两半,他被男人压着,动弹不得,霜白身体破败地在男人肉身之下,神魂脆弱至极地道:“你出去……”

    “呼……”男人却在他身体里持续地抽送,将快意的呼吸声落在他耳边,“霜儿,事已成了定局,待明日,所有人都知道你失身于我,偏又动我不得。你还不是要乖乖地嫁给我?”

    “你虽然金枝玉叶,但嫁了我,也不算辱没你。”

    厉霜被他反复肏弄着,渐渐停止了哭泣,到后来,他甚至开始迎合对方的侵犯。他舒展自己的身体,用雪白的手臂,还未完全长成的身躯,像山间的岚妖一般,紧紧缠住对方强壮有力的肉体。

    他刚刚才被肏开的、生涩的处子穴,已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吸吮含咬对方的肉棒,将它与自己的内壁纳为一体,直到一股股阳精溅射在他的阴道里。

    对方满意地在他高潮扬起的雪颈上反复吮吻啃咬。

    厉霜目送男人带着酒气,带着逞欲后的满足,蹒跚离去。

    他告诉自己,绝不。

    他撑起剧痛的、被男人蹂躏得一片狼藉的身体,半走、半跑、半爬,最后匍匐到池边醉意酩酊的慕容随身边。

    他不会嫁给那个强暴了他的男人。

    也不仅能阻住那两个人这一个晚上。

    他想要的,他总会有——在那之前,绝不让给任何人。

    “嘶,老大。”拨了拨厉霜的脸,老三道:“他晕过去了。”

    老二扫了厉霜鲜血淋漓的双腿一眼,皱眉道:“他不会死吧?”

    “不会,都已安排好了。”为首之人拍了拍手,笑道:“带他上马,撤吧,咱这趟差出得值当。”

    “可不是么。”几人相应嬉笑几声,随便撕下几条布巾,将厉霜下身缠裹一番,又把他惨白的脸颊一遮,便驼起到马上,带着他回转国都之中。

    厉霜睁开眼睛时,眼前几乎是一片茫茫的白。好半晌,才浮现出斑驳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