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离人语言高度曲折,一个单词可以通过词格变化单独成完整的句子,丰饶民语言结构多数简单,这些狗演化出的对话方式想必是为了应对复杂的外部环境,沟通尽量简短、形容尽量精准,张嘴太久会吃到虫子——也许吧。丹恒恍惚地想——虫子那句是我瞎编的。

    思维一旦停滞,抵在胯部的按摩棒存在便难以忽视,他不抱希望地动了动腿,胶带依然死死的黏着。6小时前他两条腿夹在一起被仔细捆好,小缝那里抵了一根很新电力很足的玩意儿,黑头发的景元把它调整至最低档,嗡嗡嗡嗡震个不停,至今仍在撩动着隐秘的火苗。

    …仙舟语属于独立的分析语,宇宙中大概有234个星球在使用,从中筛选也找不到联盟母星,呜、想要再用力一些,罗浮语无时态变化,动词、形容词也无变化,无连读,语言简练,发音清晰,语速缓慢…

    门口传来咔哒一声,是回来了吗。丹恒急切地挣扎着想躲,条件反射举动没什么逻辑,乱动除了更加吸引人注意力外也做不到什么。

    来人比他更急,三五步走到近前,气息都是抖的,像是想碰碰这个狼狈的年轻人又不敢伸手,丹恒脑子空空也觉察出不对,“谁……?”

    “丹恒、你…”对方颤声说,“你没事吧…我给你解开……”

    他迟钝地想起自己现在看起来有点惨——跪姿,两只手在镣铐里拉过头顶,乳孔被强横地塞入硬毛疏通,紧紧绑缚的大腿间挤出阴茎,尿道口还插了扩张的小钳子,凄惨地吐着水,这个角度应该看不见他逼上那根东西……天啊,听声音怎么那么像景元!

    “我、我很难受。”一旦认出身份来,丹恒只觉得最后一点支撑着他不去咬舌的意志都消失了,他崩溃地在眼罩下眨眼,“景元、好痛…好痛啊…”

    他被绑到这里有14天,黑头发的景元不分日夜地性侵他,头三夜把乳孔开发到清风抚弄都可以高潮,中五夜让龙尊学会潮吹,剩下六夜是无尽地淫戏,口侍、肛交、插穴、阴蒂电击、腋交、窒息、尿道塞、迷幻蘑菇、胶衣、跳蛋、失禁、感官控制,如今返璞归真只用几件道具,甚至可以说是手下留情!

    “我来了,我哪里都不会去,”景元很紧张的窸窸窣窣不知道在弄点什么,他嘴里颠三倒四说着安慰人的话,“好了,都过去了,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和你在一起的。”

    “呜…”手腕上的束缚骤然松下来,丹恒失去平衡倒进这具健壮充满安全感的肉体。奶头的钝毛插的更靠里了,他难受的哼了一声,景元很用力地抱住了这具被玩弄到崩溃的肉体,失控地颤抖着。“对不起。”

    “……没事的。”丹恒哑着嗓子说,景元的手抚摸过他被眼罩盖住的脸颊,轻轻揭开,年轻人睁开眼,在一片昏暗中,他疲惫但充满希望的脸颊僵住了。

    黑头发的景元居高临下地瞧着他,笑容近乎扭曲。

    你爹就是闲的

    黑景×丹恒黑景×刃

    重要角色死亡

    几罐运动饮料下肚也没法拯救疲态了,该拿掉的淫具一样没丢,丹恒整个人趴在黑景元身上恹恹眯着眼,看起来十分之不好,黑景元试着撞了几下,逼很公事公办地缩、流水,早已经习惯。

    “我今天新弄到的药,给你试一下可以吗?”他比划着无针注射器询问男孩子,“早点把你草死,我也好去强奸别人呀,你眨眨眼就是同意喽?”

    我眨眨眼是想宰了你,丹恒很绝望的把眼闭上。一个圆圆凉凉的东西挨着脖子,咻的一下,一股东西给进动脉里。很明显地感觉到热云随着血流扩散开,他情不自禁睁眼了。

    很明显是禁止流通的东西,太烈了,不消10个呼吸性欲就火似的烧下去,所到之处都泛着麻痒,丹恒难忍地叫出声,黑景元复插进去,逼吃到肉棒爽的丢盔卸甲没命似的吮吸,还不够,宫口渴求地降着想要被顶弄。他哆哆嗦嗦抠人背,留下很无力的白痕。“啊…啊、再动动、呜……”真的是给智人用的吗。

    黑景元听话地抽送,5下他就呻吟着吹了,水流的太多,这会反倒没什么东西,奶头也在痒,丹恒在痒意下厚着脸皮伸手去掐,爽的自己又开始吸几把,复得到更猛烈的刺激,整个人在简单的循环里出不来了,“啊…啊啊啊啊……还要、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