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倦哼了声,啪的一声把吸管插进塑封层喝了一口,“奶茶都不甜了。”

    司机在校外等了一会,把那个场景看的一清二楚,甚至还拍了张照片发给了邓书仪,严格贯彻了她的交代。

    邓书仪正上夜班呢,看到照片就笑了。

    护士问她笑什么,她伸手将手机朝她扬了扬,“嘘,过来看。”

    护士凑过来,看到两个少年拥吻在一起,当即就叫了起来,“哇!”下意识捂住嘴,小声说:“邓医生,您儿子……啊这个不就是跟他一起住院的那个,他们是一对儿啊?”

    邓书仪微笑,“嗯,是不是特别般配?”

    “般配般配!”护士捂脸,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啊对了,上次我们看到的那个旗袍和军装照片,那个看得见脸的好像是这个男生,那……”

    邓书仪歪头笑,“我儿子。”

    “啥!”护士惊呆了。

    那张图里穿旗袍的人腰细屁股翘,腿虽然长了点但是完全没有男生那种骨节粗壮的感觉,居然不是女孩子!

    护士由衷比起拇指。

    很强,您也是。

    童倦为了补习方便提出住顾家,邓书仪说他家里也没个人照顾,自家还有阿姨,半夜学累了还能吃点宵夜不用自己做。

    两人就搬到了童家住。

    “先去你家。”

    顾松言疑惑,“怎么了?”

    童倦伸手去他兜里掏钥匙,“我记得上次穿的那个旗袍还在你家,拿着。”

    “拿它干什么?”

    顾松言已经洗过了挂在衣柜里,童倦找出来胡乱塞书包里带回了童家,关上门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了开始穿旗袍。

    “帮个忙。”童倦指指背后。

    顾松言走过去帮他拉拉链,“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