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季疏白走了,头也不回地朝着隔壁酒吧走了过去。

    望着和尚弟弟渐行渐远的修长背影,陈知予无奈地长叹了口气。

    这个弟弟,不好搞啊。

    三百万的生意,果然不好做。

    就在她为了剩下的一百五十万发愁的时候,王三水忽然问了句:“他就是季疏白?”

    陈知予沉默着点了点头。

    王三水:“你俩很熟么?”

    陈知予摇头:“不熟,一点也不熟。”

    王三水深表怀疑:“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渣过他?”

    “……”

    巧了,我也这么觉得。

    陈知予再次叹了口气:“我真的跟他不熟!”

    王三水:“那为什么人家看你的眼神幽幽怨怨的?”

    陈知予一愣:“有么?我怎么没看出来?”

    他那眼神是幽怨?不应该是清心寡欲么?

    王三水斩钉截铁:“绝对有,你信我,我比你了解男人。”

    陈知予:“……”

    我竟然无言以对。

    王三水又挠了挠头:“总觉得在哪见过他。”忽然灵光乍现,“他不就是贵妇给的照片上的人么?”

    陈知予:“嗯。”

    王三水:“你俩怎么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