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一柱香过了,多数妃嫔都尽破了这碧玉珠,只有一两个实在能力不堪的,还剩两三只珠子,实在吃不下去了,正噤若寒蝉间,王嬷嬷上前查看了,果然摇头道:“既已选入g0ng,便要勤勉些,怎么小主们平日里这样懒怠,连这个也不能了!难道下次服侍陛下时,也说不能么?两位才人也不是新人了,合欢堂的规矩当懂得,才人这几日便撤了牌子,回去好好自省,等下次都能合格时,再谈伺候陛下的事罢!”那两个小才人听了王嬷嬷一席话,脸sE灰败,只得应了,不敢再言。

    王嬷嬷说罢,又一拍手,又有一排g0ngnV捧着托盘鱼贯而入,这次上头没盖丝绢,嫮宜定睛一看,托盘上都放着两个桂圆大小的缕空银香囊球,做的好生JiNg致,外头的球T是缕空的,里头有个实的半球,可以放上熏香,两个缕空的半圆环扣住之后,无论如何颠簸,里头的香料不洒。

    王嬷嬷示意各自的贴身g0ngnV上来接了,才道:“今日时辰已到了,主子们自带了这个,回去歇息罢。”

    竹幽将缕空银香囊球拿近了,嫮宜方才发现里头的香已点上了,烟雾缭缭,却不知燃的是什么香料,只能闻到一GU异香扑鼻,轻嗅一口,竟有微醺之态。

    嫮宜怕失礼,连忙避开了,只不知这是用在哪里的。她自在琼华楼起,已见识了g0ng中的一二手段,见王嬷嬷特特地拿出来予她们用,心中料想不应是什么普通佩戴的香囊。

    正思索间,果然g0ngnV们都已伏下身,告罪一声,就分开主子们的腿,将香囊球往主子们腿心塞去。

    竹幽也不例外,叫竹青分了腿,将x儿复又掰开。嫮宜刚刚正大动过一场,只是到底还未能喂饱,两只x的x口都微张着,一碰到那坚y的球T,如得了一个什么大宝贝似的,便觉热烫烫的,与刚刚冰凉大为迥异,虽都是球T,这个y且烫,b起刚刚软绵绵地入,这个显然更能一解衷肠。这短短时分,冰与火的碰撞之下,不住地往里x1,竹幽手里抓着两只香囊球的链子,尚觉里头x1力太强,有些握不住,便不费什么工夫,前后两x便都各入了一只缕空银香囊球,连链子都吃进去一截,只余寸长垂在x外。

    嫮宜把这东西吃了进去,方才觉出其中不同来。这香囊球中盛香料的半球是始终往上的,那GU烟就向上飘,一直反复炙烤着hUaxIN和菊心。缕空的外壳虽打磨得光滑,到底不似玉一般,总有凹凸起伏之处,她刚一站起来,这球又不甚大,在径道内冲冲撞撞,粗粝的缕空外壳刮擦着内壁,球内烟雾又熏着hUaxIN,烤得方才冰凉凉的x温热起来,前方那条链子还时不时垂到花核上击打着,三重快感让她刚站起来就软倒在侍nV身上。

    她再一看众妃,情状都无二致,都是靠贴身的侍nV半扶半抱,勉强被服侍着穿好衣物,才行至轿边,各自上轿回g0ng。

    嫮宜原站都站不太稳的,坐上这二人青呢轿刚歇一口气,却发现虽g0ng中的轿子多半抬得稳妥,到底总有颠簸。这细微的颠簸平日里是不太能感觉出来的,此时却格外明显,弄得x内那两只香囊球也太活泼了些,在T内到处跳动,把个内壁不停地刮搔磨蹭,时不时还顶到hUaxIN,带出一阵酸麻sU痒。又有垂下的两根链子,正不停晃动着,有一搭没一搭地拍打着花核。这小小花核原是藏在花瓣里的,昨日被燕齐光入了一整晚,今日就格外明显些,也让此时更加难熬。

    若这些都能勉强忍耐,更有甚者是那球中的熏香。原只觉得有些温热,片刻之后竟熏得hUaxIN更是软成一汪春水,引出y露点点,Jiao微微。再过片刻,这香似乎是另有门道,x内麻痒感愈来愈重,像有千只蚂蚁在爬,连x都又cH0U搐起来,空虚之意大盛,嫮宜桃腮泛赤,手依然无意识r0u上x前J1a0rU,偏偏又不得章法,只是胡乱r0u了一通,并不能解了这春意。

    这原本不到两刻钟的路程,嫮宜已是丢了两回,倚在轿子上神思不属,下身仍在翻江倒海,不得安宁。

    正盼着回g0ng呢,轿子不知何故停了下来,朦胧中似听到许多人齐刷刷下跪的声音,又听一个熟悉的男声笑道:“让朕猜猜里头是谁。”

    原来正是这群g0ng人在回g0ng路途中,忽然遇到了燕齐光,抬轿和近身服侍的g0ng人忙跪了一地。燕齐光懒洋洋叫了声起,从御辇上下来,又阻止了竹幽竹青想去掀轿帘的动作,自己倾身过来,挑开了轿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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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两人就再见面然后就能大口吃r0U啦!其实书里的时间才过了一天h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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