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御辇中厮混了一整日,直到用了晚膳,上上下下都在安寨扎营了,嫮宜才觉全身坐车坐的发酸,跟燕齐光说要下车散动一会儿。

    燕齐光的御帐自然是头一个扎好的,他晚间还有些折子要批,见外头羽林卫已经将这一片围得严严实实,遂点了头,叮嘱她不可走远,带好人跟着,松快松快就回来。

    嫮宜点头应了,也只带了竹幽竹青两个就出去了。

    今晚扎营的地方,御帐自然是在最中央的,剩下后g0ng妃嫔的营帐,在御帐的东边;西边是跟着燕齐光来得朝中大臣及家眷的营帐;南边都是g0ng中带过来的nV官太监g0ngnV等伺候的人住的;至于羽林卫及各护卫的军队、仪仗队,则住在御帐北边。

    为了避讳,西边和北边嫮宜是肯定不往那边走的,东边都是嫔妃,嫮宜也暂时不想和她们打交道,因此只往南边走。

    她一路观花弄草、赏水望山地走,也并无甚目的地,只是觉得难得从那四方g0ng墙里出来,便是外头的一根草一片叶子,都透着GU子鲜活,更别说远处还有重峦叠嶂,在云间青山隐隐,一眼望去铺天盖地的绿意,叫人心思都开阔了。

    嫮宜只顾赏景,竟未看见身后竹幽竹青两个rEnyU言又止的目光,回过神来,已走到一处营帐边,一阵风把帘子吹起一点缝隙,待听到里头的声音,无意间看清里头的景象,不由感叹最近怎么一出门就容易老遇着这些,拔腿就要走。

    原来里头y声浪语不绝,有个男人背对着门口,其余衣裳都是完好的,只解了K子,轻一下重一下,漫不经心入着身下ch11u0的nV郎,周边甚至还有好几个人高马大的随从打扮的人,在一旁摇旗呐喊,窃笑不止。

    那nV郎被入得全身泛红,无意间偏过头,叫嫮宜看清她的脸,不由呆了片刻。这人她虽没说过话,也曾在琼华楼有几面之缘,是和她一起入g0ng的一个秀nV,似乎姓王,后来在交鸾殿终选中落选了,去了永巷成了nV官。

    她以前的确听过nV官在g0ng中境遇堪忧,但从未亲眼见过。

    果然竹幽已悄悄附在她耳边,低声道:“这应当是陛下赏了nV官给信重的臣子。”竹幽又忽然见到那男人的侧脸,一向沉静的脸上浮出一个小同来,激动得连语气都变了:“竟是韩大人!”

    嫮宜低声嘘了一声,示意她们二人噤声。不过在她看见那位韩大人侧过来的大半张脸的时候,也明白了竹幽为何这样失态。

    那是一个十足美貌的男人,身量颇高,四肢修长,雪白的脸上是明俊不能b视的五官,若只论长相,只怕俊美如燕齐光都略输三分。睫毛垂下来的时候,在脸上留下两道浅浅Y影,似乎蕴藏着无限深情。偏偏笑起来的时候,左脸颊一个小小酒窝,看起来又带了三分稚童般的天真。这样一个人,既容易让nV人生出春思,又容易b出她们天X中的母Ai。

    就连cx这样y糜的事,让他做来,跟孩子拉着小伙伴玩游戏无甚区别。

    他微微笑着,驱使着和外表反差极大的一根雪白硕伟yAn物,连这承欢的nV人的一身冰肌雪肤,都不见得b他更白。

    王nV官被他c得珠泪点点,cH0UcH0U噎噎问:“大人可喜欢奴婢的伺候?”

    男人垂下眼睛,似是深情如海,柔情蜜意道:“这样卖力,我自然喜欢得不得了。”

    他时不时大动几下,又尽根cH0U出,只管晾着她,叫身下的王nV官y叫不止,顾不上脸面,摇着PGU想去挽留他的东西。

    男人眯着眼,一脸探究,见王nV官真的只有这些招数了,才无趣道:“琼华楼调教人的手段,怎么一年不如一年了。啧!”

    有个随从凑趣道:“我的爷!咱们还等着您尽兴呢,便咱们兄弟不着急,您不勉强一回,待会便顶着K子回去不成?您帐中也没有别的美娇娘等着呀!”

    那男人g起薄唇来,露出一个状似天真的笑来:“有没有的,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