嫮宜清晨被竹幽叫醒的时候,尚且还在云里雾里,一夜的颠鸾倒凤让她全身酸疼得紧,身上那幅御笔还残存着,更添无数暧昧红痕。

    竹幽竹青服侍她起身时,低头一望,就能看见一支青翠的j杆蜿蜒进隐秘的下半身,腿心间幼nEnG的娇花被c得现在还没合拢,花瓣微微红肿翻开,一动就潺潺淌出糜白的花汁。

    雪白的xr上,一朵含bA0的菡萏和初开的新花鲜YAnyu滴,还残存着齿印和指印,几乎将这对nEnG红r0u碎。

    嫮宜伏在竹幽肩上,完全是一副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承恩之态,急得竹青快言快语道:“昭仪,今儿是每隔五日去合欢堂的日子,您现在这个样子,去了岂不是凭生嫉恨呢?奴婢们得先替您收拾齐整了。”

    嫮宜知道她说的有理,点了头,任她们二人去施为。

    待二人替嫮宜沐浴完,洗去一身斑驳痕迹,又取了玉勺来,照着老规矩,复又伸进娇x里,细细抠挖出昨晚残存的JiNg水,旋转碾磨之间又叫这敏感的美人丢了一回,接着塞好玉势,给她全身都仔细涂抹了一种透明的清凉药膏,再喝了呈上来的避子汤,才算完毕。

    涂完药膏之后,嫮宜只觉全身的酸痛都似乎消了些,昨晚遍布的青紫红痕的颜sE也淡去了,只余樱红的淡淡痕迹,宣示着昨晚的激狂。

    想到等会儿那些躲不开的后g0ng嫔妃,嫮宜就觉得头疼,指着竹幽拿过来的几件衣裳摇了摇头:“太显眼了,换件清素的。”

    这些衣裳都是之前燕齐光赏下来的,布料和织工都是一等一的好。竹幽沉思了片刻,也明白嫮宜的顾虑,给她找了一件木兰青绡纱裳及同sE的纯面百褶裙,只在裙边绣着一支婉丽的白玉兰。发边也只有一只绞丝银花钗,不显眼地簪在头上,通身不见华丽,只带些婉约。

    嫮宜往镜子前一照,见果然不甚起眼,才点了头,乘了凉轿往合欢堂去。

    这合欢堂在清凉行g0ng仍叫合欢堂,在整个行g0ng的西面,因早年燕齐光的祖父的后g0ng有几千数之多,所以占地极广,都是为了调教g0ng嫔以供取乐。后来先帝的扶蕙夫人入g0ng之后,椒房独宠,Ai冠后g0ng,所以这里几乎是荒废了,等燕齐光即位之后,才重新收拾起来。

    嫮宜的春山空静堂平时足够僻静,去合欢堂的路程却远了,约走了小半个时辰,竹幽和竹青才将她扶下凉轿,嫮宜早被T内玉势激起一腔春情,且得靠着两人,才能勉强起身不至于摔倒。

    静静靠在竹幽身上,平息了片刻,嫮宜才将脸上的热意压下去了些,还未进门,就见廊下一个温婉娴静的美人带着一个侍nV,娉娉婷婷朝这里走来。

    嫮宜定睛一看,竟是许兰舟。

    许兰舟也正好抬头看见她,忙福身一礼,口中道:“请昭仪安。”

    嫮宜忙搀她起来,笑道:“许姐姐不必多礼,上次在花园罚跪之事,我还没有谢过许姐姐呢。”

    许兰舟柔婉一笑:“上次之事,妾并不敢贪功,还未在敏妃娘娘跟前替妹妹分辨一二,陛下就已赶去了,这是昭仪自己的福分大。”说到“陛下”两个字,她的语气逐渐低柔了起来,又反应过来,只觉面上过不去,垂着头不肯再出声。

    嫮宜忽然又想起前些日子在松风山月楼时,离开时无意间瞥见的她的眼神,心下突然分明,不由也是微微一叹,只肯道:“不管有没有开口,许姐姐当时肯伸出援手,就已足够让人感激了。”

    许兰舟一笑,只驯顺地应了一声“是”。

    嫮宜并非健谈之人,许兰舟又不讲话,场面一时冷下来。还是身后秦月来突然过来,见她二人呆在这里,不情不愿蹲下身,脸板着行了个礼:“方昭仪万福。”

    一听到她的声音,那日g0ng中浮碧亭的一番风月事,又在嫮宜脑中呈现出来了,她面sE僵了两秒,一时忘了开口,还是竹幽轻轻在身后推了一把,嫮宜才反应过来,勉强笑道:“秦才人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