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燕齐光森冷的语气的,是他粗暴的动作,嫮宜根本没有反应的余地,全身的衣裳就被他撕了个粉碎。

    她瞬间浑身光lU0,脚踝还有一条铁链,他却还衣冠楚楚,负手站在榻边,冷冷扫视着榻上的一室春光。

    那种眼神嫮宜见过,就是偶尔跟着继母出门买东西时,继母站在货架边,挑剔地望着架子上的货品,在看上面是不是有什么瑕疵。

    他此时望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件是否有瑕疵的货物。

    这种眼神让嫮宜只觉耻辱不堪,勉力把身T蜷曲起来,用背对着他。

    可是明明已经看不见了,她仍能感觉到背后投来的审视的视线。

    良久,听见他呵了一声,淡淡道:“原来宜娘还是喜欢这个姿势吗?”

    尾音未落,她就已经被抬起一条腿,yAn物顶到腿间,用力一送,gUit0u已入了x。

    痛。

    其实她本身天赋异禀,又在合欢堂受了小半年的调教,并未在欢Ai上受过多少苦楚。连与聂长戈那次,也是因药物之故,并未觉太过难熬。

    此时她下身早已有春水沁出,Sh哒哒的,按理是不会痛的。

    可是嫮宜却分明感觉到了痛。

    或许痛的也不是身T,是心。

    只是此时嫮宜却顾不得伤心了,见他毫无怜惜,下Si命地要往里c,嫮宜想到腹中孩子,不由剧烈地挣扎起来,腿儿乱挥,铁链微微作响,她手下意识按上他的肩,用力往外一推,却听他闷哼一声。

    嫮宜只觉指尖濡Sh粘腻,一GU淡淡的血腥气笼罩在狭小的空间里,再一看却是他肩头渗出了一些血迹,在玄衣上并不明显,只在肩膀处有一圈又一圈慢慢扩大的Sh痕。

    她一时愣住,望着手指上的浅浅红痕,下意识想问他是怎么弄的,张口yu言,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此时说不了话。又发觉自己到了如斯境地,居然还是关心他!

    Ai恨是同一时间交替的炎夏与寒冬,中间没有任何时间来缓冲,嫮宜如被两GU极冷极暖的气流反复拉锯,脸上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她这样自nVe,却没留意燕齐光陡然变sE的脸。

    他眼珠子熬得通红,是凝结的烈火,又是燃烧的坚冰,刚刚这点小意外似乎让他更为X质高涨,嫮宜不知道,些微的血与痛,非但不能阻拦住猛兽前进的脚步,反而会激发出它们的狂X,让它们将猎物连骨带r0U地全吞下去!

    燕齐光目光这样嗜人,却不怒反笑,反而将下身退了出来,站在榻边,轻轻柔柔笑道:“宜娘这样的尤物,朕如何舍得用那些粗暴手段来强迫你呢?”

    嫮宜还没松一口气,已经领会到了他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