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玉缩在顾秋怀里,半阖着眼,被打湿的睫毛一撮一撮粘连在一起,眼眶很红,让那双淡色的眼睛染上了生动的色彩。

    像洁白的纸晕染开一层朱砂。

    顾秋把手铐解开,轻缓地揉了揉袖玉手腕一圈因挣扎造成的红痕,那痕迹很深,可以看出他挣扎的力度,像挣不开的红绳铺在那一截凝脂般的纤弱手腕上。

    漂亮,容易激起施暴欲的漂亮。

    袖玉终于清醒了一些,没了更鲜明的被软鞭抽打私处的痛感和羞耻,那噩梦般的麻痒再一次肆意彰显着存在感。

    “帮我……”

    袖玉哀求的手抓住顾秋的袖口。

    顾秋的手往下,来到后穴口,把一根手指戳刺进去。

    膏体融化使得谷道变得不再像之前那么紧涩,很容易便容纳了那一根手指,冰凉的温度稍微地缓解了肠道高热和麻痒,于是那处便不知廉耻地收缩吸附着企图将插进来的东西挽留。

    顾秋不顾挽留,抽出手指,袖玉以为还要继续受折磨的时候,一根比手指更粗更热的东西捅了进去。

    “呜呃……好粗……”袖玉惊喘,一下落了泪,眼尾斜逸的红像蝴蝶一般颤抖着,尽情向侵犯者展示着他的脆弱敏感。

    第一次被进入到后面,袖玉显得生疏和不安,还多亏了催情的药,才让他在容纳比他手臂要粗的鸡巴的情况下没有感受到多少疼痛。

    与主人的表现相反的是,后穴一被进入,层叠的媚肉仿佛干渴已久的沙漠疯狂收缩着细致地吸肏进来的鸡巴,袖玉甚至能感受到鸡巴上经络的跳动。

    顾秋低喘着,在袖玉的惊叫声里狠狠往里肏,嘴里吐出下流的话:“这么喜欢吃鸡巴吗,屁股骚死了,好淫荡。”

    袖玉咬着指节一边哭一边摇着脑袋否认。

    “是吗?前面痒不痒?”顾秋明知故问,一边问,还一边摸了一下红肿充血的阴蒂。

    袖玉痉挛着抖了一下腰,特别可怜:“痒……前面也好痒……”

    “哪里痒?说清楚。”顾秋重重扇了一下正在肏的粉白的屁股,打得丰润的屁股肉摇晃个不停,留下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骚死了,骚得顾秋鸡巴都大了一圈。

    袖玉被打得哭喊一声,他捂着屁股:“逼……我的骚逼好痒,别打我……”

    特别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