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周海月赤着精壮的上身,手指拿着一支香烟吞云吐雾。

    林轻之爬到他面前,盯着他的眼睛问:“烟真的能解千愁吗?”

    周海月将香烟按灭在床尾的烟灰缸里,此时不想跟他讲话,于是回:“神经。”

    林轻之翻个身,躺在他胸膛,“我有话跟你说。”

    “你还有什么事跟我说?我倒是很奇怪,你不是对我恨之入骨吗,怎么今天从烈妇变成了婊子?”

    “我不恨你。方才你假装是那群绑匪来强奸我,当我是可以任人玩弄的傻子吗?”

    周海月架起手臂,眯着眼好整以暇地打量他,“你不是傻子,你是个狠心的毒妇,”捏起他的脸颊,“现在是你在表演吗?是不是随时准备捅我一刀?啊?”

    林轻之垂下眼,“我不恨你,我只说这一句。还有另一句,我离婚了。”

    周海月嬉笑了一声,嘲讽道:“你这个婊子为了我而离婚?你觉得我会跟你结婚?”

    林轻之脸上似乎闪过一丝错愕,“我没有奢求这个。”

    “我只是想跟你重新开始。”

    周海月脸色骤变,掀开被子下了床,头也不回地离开。

    林轻之从背后喊了他一声,“小月!你知道我爱过你的。”

    周海月哼了一声,没接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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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轻之知道了罪魁祸首是谁,却没有因此被释放。

    他被栓了一条长长的铁链,禁锢在卧室里,需要小解的时候,二筒或其他两个马仔会押着他去。

    他环顾四周,发现这座房子在郊外,周围人烟寥寥,四面环林。房子是老式的木房子,后来被修整过,但保留了高高的门槛,可以看出年代比较久远。

    二筒他们不会做饭,他们几个用方便面就可以对付,可林轻之娇生惯养,胃金贵得很,饿了一天肚子,后来二筒受周海月吩咐,去镇上请了个会做家常菜的厨子。

    每天早上来,给林轻之做三餐,晚上的时候二筒的小马仔用面包车给他送回去。

    这厨子年纪大了,年轻时也是个不务正业的主,辍学后去职校学了厨,做饭的水平也麻麻,好在还能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