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床上,回味着陈太太的R0UT。一年多来的宿愿得偿,辗转反侧,仍是兴奋不已。忽然,我的背部压到一个yy的东西,我伸手m0到眼前一看,是个发卡。应该是陈太太掉下的,我想道,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发卡上似乎还带着陈太太的发香。那一晚,想着陈太太的R0UT,好不容易才在凌晨时分才入睡。

    第二天起床,已经是红日当空上午十点多了,洗了个澡,梳弄了一翻头发,打开冰箱胡乱吃了点东西。走出来敲响对面的门。

    老陈打开门,放我进去。我的眼睛四处搜寻,没见到陈太太。于是坐在沙发上和老陈聊起来,老陈一副醉酒未醒的样子,双眼浮肿,不时打着哈欠。这时从yAn台传来洗衣机的声音,我想她应该是在洗衣服吧。果然过了一会儿,陈太太穿着围裙从yAn台进来,我装作大大方方叫了她一声“杨姐”。她看到我,脸sE似是有点不自然,“哼”了一下,算是答应。

    我看到自己的表戴在老陈的手上,装作不见。故意大声说道,“杨姐,昨天喝多了,好象手表落在你家了,你看到了吗”?老陈一听,脸sE更加难看,似是PGU被蜂蛰了一下,直起身来就往房间里走去。

    我看着老陈的背影,暗自好笑。

    陈太太没好气地应道:“你们男人的事,我不知道”。

    我从K兜里拿出发夹来把玩。果然,陈太太一看到发夹,急忙走过来,要抢回去。我乘机在她的PGU上重重m0了一把。东陈太太狠狠瞪了我一眼,却没吱声。我心痒难禁,恨不得搂过来,掀翻在地上,象昨天一样狠cHa一回。我咽了一口口水,朝老陈的房间说道,“陈大哥,你来,有件事和你商量一下”。

    老陈从房间里走出来,我拨了一根“大中华”扔给他。“什么事”?他问。那副神情,甚是警觉,是唯恐我索回手表吧?

    “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一下”。

    “什么事”?

    “是这样,单位要我送一份资料去省城,可是,我有事实在走不开,你能不能帮我走一趟”?

    “其实不是很重要的文件,可非让送不可,你只要送到单位交给传达室就行了,当然,你把发票给我,车费住宿我全包,外加半包“中华”和300元辛苦费,中午12点多的火车,明天上午就回来了,不误你的事,你看行不”?

    “你就当帮我一把吧”?

    老陈一听有利可图,说道:“好吧,这么熟了的自家兄弟,还什么烟不烟的。我给单位的头打个电话,明天请半天假。”

    “那就这样定了”。我从口袋里cH0U出六张百元钞,放在他的茶几上。

    陈太太似是知道我不怀好意,叫道,“老陈,你别乱答应,好久没去我妈家了,今天去我妈家吃饭吧”。

    “小洪的事,帮个忙应该的,你妈家什么时候都可以去的,下个星期再去吧”。

    “就是,杨姐,你就别管了,不会出事的,包你满意”。我一语双关说道。

    陈太太yu言又止,脸sE绯红,背着老陈,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回家找出原本星期一要寄去的文件,封好后写上地址,带上半条“中华”来到老陈家交给老陈。

    老陈乐哈哈地接过信和烟,“你这g什么,太客气了,太客气了,我这就去准备准备”。P颤颤地走回到房间。陈太太这时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