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刘兰芳家看起来不太富裕,老两口死了儿子,可怜兮兮的。

    但灵溪告诉我,刘兰芳比我想象的要有钱,根本没必要同情她。

    结果这十万块钱被灵溪丢给了我。

    离开银行后,我和铁山直接去了最近的幼儿园。

    新年刚过,这才正月十八,孩子们开学要到二十号。

    我站在外面看了会,教室里是有老师在打扫卫生清洗玩具的。

    我考虑进去“聊一会”,能提前收买最好,真要是行不通,那就等到正式开学再来。

    反正幼儿园每个班也不止一个老师,总会有人见钱眼开的。

    我这边正准备去幼儿园先下手为强,后面铁山拉住我道:“苏宁,我刚想了下,你这个计划还是有漏洞的。”

    “怎么说?”我回头问道。

    铁山摩挲着方向盘道:“幼儿园确实都是童子,但老师扯头发的时候谁敢保证万无一失?多一根,少一根,这都会导致后期清算男女童子发的时候出现极大误差。”

    “咱们总不可能让老师一边扯头发一边录视频吧?”

    “借个胆子也没人敢啊。”

    铁山不断摇头道:“不行不行,这个行不通。”

    我转身回到车里,认真思索了一下,铁山所担心的不是没有道理。

    做任何事,旁人来做总是没有自己亲力亲为来的保险。

    更何况万人发决不允许有一点差错,否则就没法祛除何青体内的魂蛆。

    “那你说怎么办?”我无计可施道。

    铁山发动车辆离开了幼儿园,顺手拿起手机道:“别急,我给大少爷打个电话。他身边的奇人异士不少,肯定比我们有办法。”

    要说还是铁山的脑子好使,叶千山那边在听说是帮灵溪修复九阳镜后,毫不犹豫的应了下来,让我们稍等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