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结,逝水东流,秋叶落了又春,冰雪化了又夏,四季流转不休,转眼之间四年的时间过去了。二零零四年来临,又到了一个忙碌的的时节。

    “叮叮咚咚!”

    waitgbar之中响起了一阵阵钢琴之声,清冽悦耳又带着点点忧伤,透露出一股看透世事的沧桑,让坐落在其中的不少人都是回味悠长。正眼望去,只见演奏这一首钢琴交响曲的赫然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男孩,长得十分之俊俏。

    小男孩戴着一副墨镜,面容虽然稚嫩,但却很有一种沧桑老成的气质,十根手指犹如调皮的精灵一般,在洁白的钢琴键之上来回跳跃,穿梭如花,使人观之赏心悦目。

    他的琴艺很是不错,至少在他这个年纪,很少有人能够拥有如此高超的琴艺。琴声时而如同山泉般汩汩而涌,时而似秋后的落叶般萧瑟,时有空灵自然,婉转百折,时而有热情奔放,狂荡不羁的洒脱之感,让人感受到一种世事无常,变幻莫测的心旌。

    “复生!别弹了,再弹下去,waitgbar中仅有的几个客人都被你吓走啦。”

    酒吧二楼上一个看上去极为冷酷英俊的男子走了下来,嘴角上挂着一丝慵懒的笑容道。

    “不错!我们酒吧的生意这么差,客人都是被这小鬼吓走的。”一个极为妩媚悦耳的声音传来,让人听起来心里直酥酥。紧随男子身后是一位身材妖娆动人的绝色佳人,身穿黑色的皮衣短裙,一双笔直修长的大美腿迈动,莹白如同象牙宝玉,透发出诱人的光泽,她整个人如同暗夜中的精灵,魅惑苍生。

    “叮当姨!王叔!你们总算是回来了!”况复生高兴地道,一双眼睛之中布满了惊喜。

    这段时间,waitgbar之中只剩他一个人,可将他给闷死了。司徒奋仁和王珍珍到美国去探望嘉嘉阿姨去了,大哥佑和小玲姐姐去了盘古圣地,未来带着大咪、小咪和厄尔尼诺前去日本祭拜堂本静,就连叮当姨和王叔也在几个月前出去办事了。只将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可将他给郁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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