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低头整理裙摆,“从今往后我们的关系只能是堂兄妹,你刚才的行为越界了。”

    “当年你缠着我要做我女人的时候怎么不记得我们是堂兄妹了?付胭,双标不是你这样的。”他语气发了狠。

    “我当时喝醉了。”

    霍铭征发出一声轻笑,阴恻恻的,“做过不承认,想当渣女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他声音近在耳畔,付胭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腰被圈住,他低声熨帖着,“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付胭心口疼得眼圈泛红,哑声喊了他:“二哥。”

    霍铭征垂目扫过她眨动的睫毛,湿漉漉的,他蓦地松开她,“付胭,你好样的。”

    “麻烦二哥前面放我下车。”付胭坐到角落。

    从暗格里拿出烟盒,霍铭征磕出一支点燃,语气疏淡道:“帮我一个忙,我就让你回去。”

    他不说帮什么忙,付胭也想不出来,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小到大求仁得仁,要什么需要她帮忙的?

    车子开进金陵名邸的别墅区,寸土寸金的地段,霍铭征的庄园独占一隅。

    眼见霍铭征要带着她上二楼。

    付胭来住过几次,做的时间多过睡觉,从没仔细逛过,只知道二楼是他的主卧区。

    她停下脚步,不再往上走,“很晚了,二哥早点休息吧。曹助理不方便的话,我自己开车回去。”

    霍铭征驻足,头也不回,淡淡地说:“你说,爷爷要是知道五婶收了陈家的东西,不知道会怎么想。”

    “你怎么知道不是我?”付胭怔愣。

    霍铭征偏头,唇边漾着冷笑:“当然不是你,连我给你买的东西你都不要,又怎么会要那种垃圾的东西?”

    他甚至在处理事情的时候,没问过她到底收没收东西,因为他知道她不可能收。

    付胭心里苦笑,这算是信任吗?“上楼。”霍铭征撂下话,不等她开口,走进主卧。

    威胁的意味太过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