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铭征朝她伸手,眼底含着笑。

    付胭啪的一声,为自己刚才出神时候想到的事情而感到恼怒,将他的手拍开,迈步上车。

    关上车门的瞬间,霍铭征的双手缠上来,搂住她的腰肢,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将她抱了个满怀。

    “松开。”抱得太紧,付胭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你身上有他的花香味。”说着,霍铭征抱得更紧了,仿佛这样就能驱散她身上的花香,全部浸染上他的味道。

    付胭忍无可忍,“我又没有和他肢体接触,哪来的花香?”

    “你闻不到。”霍铭征一本正经地说。

    “你喝多少了?”

    霍铭征慵懒地嗯了一声,“他们敬我,我不得不喝,不知道几杯。”

    这话说出来,但凡付胭没点脑子就信了。

    别人给他敬酒,他不得不喝?

    放眼整个南城,谁敢这么逼霍铭征喝酒,就连敬酒都得看这位爷的心情,他心情好,会回应,心情不好,直接无视,也没有人敢置喙半句。

    “是之前给季临治疗的医疗团队,他们到南城来开研讨会,我请他们吃饭。”

    也不知道他们哪里学来的中国的酒桌文化,居然给他敬酒。

    他们是救过付胭朋友的人,之前因为秦恒乱吃醋想和季晴单独相处,他提前叫他们回去了,没有尽过地主之谊,也没亲自感谢过,正好趁这次机会。

    地方选在了国风馆附近的锦绣山河。

    付胭眼眸微动,原来是他们。

    如果她没问,他压根就不会提起来。

    付胭心尖微微颤动了几下,她转身过身去,将他推开半分,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你别是故意喝酒,然后趁机发酒疯吧?”

    否则,他清醒的状态下,哪会这样缠着她不放。

    霍铭征上半身只晃了一下,额头再次抵在付胭的肩窝处,闭着眼睛,“你是想说我趁机发酒疯,占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