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虞安夜的意思,虞安竹真的已经死了。

    死时还怀着他的孩子......

    封子曜的心突然剧痛起来。

    痛得他捂住心脏,脸色变得苍白如纸,额头冷汗都出来了,整个人瘫软在座位上。

    下属被他吓到了,赶紧过来扶他。

    “封总,你没事吧。”

    封子曜颤抖着手,从大衣口袋里掏出药来吃下,好一会儿才感觉好了些。

    他朝男下属开口道:“去做你该做的事,结果出来立马向我汇报。”

    “是。”

    男人听从命令,离开了。

    封子曜疼痛不已的心脏并没有好受多少,密密麻麻的痛感蔓延至全身。

    舒晴,舒朗......

    连后面改的名字都是一样的。

    他不相信有那么多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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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

    席瑶病房里,小弈一手牵着林婶,一手朝朝着席瑶挥了挥。

    “妈咪,那我先回去了,明天你就出院啦,到时家里见哦。”

    席瑶笑笑道:“好,明天见。”

    小弈和林婶离开后,席瑶的笑容落了下去,情绪也有些低落。

    刚才小弈问到绵绵的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