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把她弄出来吧。”严是虔把外套扔在肩上就朝外走。“她说好了明天还得来这儿见我的。”

    柳茵茵没说什么,跟在他身后走了出来,“你怎么救她?”

    “好歹我职级也在这儿,强捞个人,不算难事吧。”他朝后瞥了柳茵茵一眼,“或者更省事的,你来?”

    柳茵茵还不开口,严是虔就又抢白道,“你也清楚,这个关头,她好巧不巧就被天曦府关进牢里,肯定不是被什么注石所连坐的。”

    柳茵茵淡道,“可假如这种明着来的Y谋,并非是冲着她一个小人物,而是冲着北境来的呢。”

    严是虔顿了下脚步。

    “现在的天都,随随便便一根无足轻重的小草下面都盘根错节惊起八方风云。”柳茵茵说道,“这些日子,你不管做任何事情,都可以有用北境的命令和利益来说服我。昨天你去私会她,是授有苍主之命给上曦和盘王一个下马威,以故,我可以理解。但今天这事,北境命令下来之前,我不建议你擅动。”

    严是虔似笑,“和悠的确无足轻重……但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她若出事了,北境的损失,会远超过我们两个人的脑袋。”

    柳茵茵望着严是虔的眼神,淡道,“你不要误会,和悠身上究竟还有什么秘密我并不会刨根究底。”

    他越过严是虔,“走吧。”

    严是虔一愣,“嗯?”

    “我对和悠的秘密不敢兴趣,但……”柳茵茵说道,“这些年我和天曦府可没少打交道。天曦府的这帮人渣,闻到秘密的味道就如鬣狗闻到腥膻发了狂犬病,把那肚肠剖扯出来x1g骨髓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