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很平静,平静到好像无事发生。

    和悠如常上值,照班按点的,大家也显然有了新的话题,b如前几天断碑馆山外广场那胆大包天的刺客到底是何方神圣,甚至那天整个广场之上的霓光彩虹——都成了他们津津乐道的话题,对她的闲言碎语甚至都过气了,加上她本身就普通到扔人堆里就看不着的那种,多看她一眼的都很少。

    青玕所里还是那个调X,郑所打了个招呼就见不着了,他也早习惯了时傲不在,看了一眼时傲那个紧闭的屋门,连问都没问一句。

    原本紧悬在嗓子眼上的心,稍稍落下去一点。

    整个青玕所静地连灰尘掉地上的声音都像能听见了,越静,昨夜那近乎兵荒马乱才能形容的一幕幕就在脑子里乱窜,送走闻望寒之后安排好家里的事儿,天都已经亮了,她就直接来上值了,压根没有时间乱想。可现在——

    她用力地摇了摇头,挽起袖口,露出了时傲的臂钥。反正既然都来上值了,她也不打算g坐在这里瞎想。

    ……

    下值之后,回到家里,阿桥处理好她交代的事,也是刚刚到家,还没来及做饭,和悠难得下厨和他一起做了饭。她去卧室里看了一眼,小旸还是在疲惫睡着没有醒,看起来昨天耗尽了力量。

    吱嘎。

    和悠端着两碗饭,推门走了进来。

    两个被结界压制着动弹不得的男人,一个倒是醒了。

    “别装了,起来。”她把碗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