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并不习惯赫那的拥抱,推开了他的时候,说了句,“男女授受不亲,别随便抱我。”

    我算是发现了,这个赫那似乎对我格外好脾气,我越是反抗桀骜不驯,他似乎越对我不一样。

    大概这种高位的人,被别人逆来顺受惯了,偶尔遇到一个不听话的刺头,他反倒新鲜了。

    “哈哈,好一个男女授受不亲,”他笑侃着我,往沙发那边过去。

    我也跟了过去,“什么时候去看比赛?”

    “不急,我不去他们开始不了,”赫那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资本操控。

    这种事不新鲜,别说是斯诺克球了,正常的竞技体育比赛也有黑手。

    想到正是因为他们这种操作让多少辛苦付出的运动员失去公平,我便愤愤道:“赫那,你这样子做良心不会不安吗?”

    “起初会,不过久了就没感觉了,”他还真是诚实,可他越诚实越让人怄火。

    这两天我在他的庄园里看似老实待着,在露台上一坐一天,但只有我自己清楚有多煎熬。

    我是劝自己既来之则安之,但我相当于被软禁了,又怎么能安得了?

    这种压抑和烦躁,现在因为他一句话更加浓重了......

    “黑心!”我骂完他往卧室里走。

    “你是不是在家里待闷了?”赫那突然问我。

    “我被你抓来三天了,你说呢?”

    赫那在我开门的时候说了句,“那你换衣服吧,带你去看个人。”

    我握着门把的手收紧,心也倏的变慌,转头看向他,“......谢萧吗?”

    其实我想说的不是谢萧,而是想问他是秦墨吗?

    但我知道那样只会让赫那看到我对秦墨的在意,那他更会用我来对付秦墨。

    我虽然对秦墨死心了,但并不代表我就想让他出事,让赫那伤害他。

    “你去了就知道,”赫那卖起了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