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知道了,伤口一直不愈合而且还在溃烂是因为那些鳄鱼的齿毒,你再这样下去大概就会被截肢了,”我在来的时候,温凉告诉了我这些。

    江昱珩的伤是因为我受的,我有这个义务劝他去接受好的治疗。

    如果他真是因此而截肢,那我欠他的就太重了,而我不想跟他再有瓜扯,只能尽力劝他。

    “没有那么严重,我再做几次去除治疗就会好了,”他苍白着脸,虚弱的连说话都没有多少气力。

    他这样执拗,我也不多劝,他看着我,“你回来了,我的伤也好的快了。”

    我,“......”

    他的意思我懂,但他也很时务迅速的转移了话题,“谢萧念叨你好几次了,如果不是我按着,他都要报人口失踪了。”

    这些天我断了所有的联系,我知道有很多人关心我。

    “他今天还会过来吗?”我顺着话问。

    “不知道,我给你打电话问问,”江昱珩说着就要去拿电话。

    不过他似乎忘了胳膊有伤,他这么一动顿时疼的他当时停住。

    我伸手扶住他缠着纱布的手臂,“不用打电话,我人都回来了,与他总会相见的。”

    江昱珩没有吭声,不知道是不是疼的。

    “要叫医生吗?”我问他。

    江昱珩轻摇了下头,而后舔了下嘴角,“给我拿点水。”

    我递过去,他接过喝了两口,脸上的痛楚褪去了一些。

    “大哥最近有来看你吗?”我开口问。

    “来过两次。”

    “我昨天回来见到他了,”我的话让江昱珩看过来。

    “在火锅店,”我又补充一句。

    “嗯,”江昱珩只有这一个字。